他一天比一天放肆,句句都在挑战白将军的底线,白鹤庭回头瞪了他一眼:“无法无天。”
骆从野却直接扳住了他的脸。
他吻他的唇,缠他的舌头。
太磨人了。白鹤庭往开推他的脸,难耐地喊:“快……”
“我想进去。”
白鹤庭蓦地睁开了眼。
骆从野的手掌轻轻覆住了白鹤庭小腹上的那道歪斜刀疤。
那是一道每每想起都令他肝肠寸断的刀疤。
是划在他心尖上,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痕。
“让我进去。”
他低下头,额头轻抵白鹤庭的侧脸,小声确认道,“不是说要对我负责?”
他的掌心比池水还要更暖,白鹤庭摸上他的手背,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扣住,又歪过头吻了吻他的唇。
他没有说出一字一句,骆从野却听到了无声的应允。他挪动膝盖,用大腿卡住了白鹤庭的大腿。
这是个不容对方挣脱的姿势,怀中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
“我对你永远忠诚。”
骆从野吻掉他额头上一滴冷杉味道的热汗,扣紧他的手指,语速缓慢,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白鹤庭,我对你无条件忠诚。就算死亡将你我分开,我依旧对你,无条件忠诚。”
白鹤庭的唇角浅浅地弯了弯。
他的小鬼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品质。
忠诚。
记忆如滔天巨浪翻转奔涌,时间退无可退,定格在那个月光清冷的夜。
“你想活吗?”
少年垂着眼问。
被推倒在地上的六岁孩童一脸茫然。他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少年手中的匕首却快得只剩下刀光的残影。
时光轮转,又似乎只过去了一秒。
烈火燃尽,潮水退去,万物更迭,斗转星移。
可他们仍在这里。
“今天,”
白鹤庭低声道,“是我母亲给我做苹果馅饼的日子。”
“当真?”
骆从野瞬间打了个激灵。
白鹤庭继续道:“你不出来迎接我回府,还给我摆脸色……我应当罚你……”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骆从野手肘一收,把他压回到自己身上。oga的肌肤被情热蒸出热汗,细密的汗珠与温水一同裹在身上,像被洒了一层闪亮的珠光。“你我半个月未见,一见面,不是问我要钱,就是——”
他用腿将白鹤庭的腿分得更开,“问我要这个。”
白鹤庭仰头急喘,向后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胡说八……”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