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的心就放了下来,只见师爷领着三个身穿盔甲的大汉来到后院,想必,他们就是那统领孟城士兵的将领。
的孟城最多也就三五百兵,能主事的将领也就两三个,所以,师爷只带来三个人也在何天的意料之内。不过,就是这三个大汉,却代表着整个孟城的守备力量,只要拿下他们,孟城才算彻底掌握在手里。
三个将领进来后院,便看到县令老爷站在一个少年旁边,而且那少年居然仰躺在摇椅上正闭目养神地听着曲,他们心里猜测少年是个怎样的人物,大官的公子还是王公贵族?
他们来到近前,朝着关志扬拜道:“参见县尊!”
关志扬脸上硬挤出笑容,抬手虚扶道:“三位免礼!”
三人中较为年长的一人道:“不知县令叫我等前来是为何事?”
“这个——”
关志扬欲言又止,眼睛却是瞟向摇椅上的何天,当此情形,他可不敢自作主张!
三个将领见此情形,满心疑惑,似乎现在做主的是那躺在椅子上的少年。
当场面陷入尴尬之时,何天开口了,他道:“今天其实是我找三位有事的,县令大人只是帮我忙罢了!”
年长将领出言问道:“不知阁下是?”
由之前的表现,他认为何天身份不简单,所以问话时表现得分外客气。
何天还是仰躺在摇椅上,漫不经心地回道:“那我就介绍一下自己,我正是清潭山飞熊寨新任大当家!”
不同于县令关志扬的孤陋寡闻,这三个将领都知道飞熊寨的名号,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匪寨,常常在官道上劫掠,要不是飞熊寨地处险要,他们便直接派兵剿灭了。
现在听到面前的少年居然是匪寨的当家,这三个将领反应一会儿,就迅疾拔出怀里的刀剑,指着何天,喝道:“大胆贼,还不束手就擒!”
何天大声笑道:“你们三个匹夫,真是大言不惭!难道没现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吗?”
他的话音一落,在后院的山贼手下们立马跑过来围住三人,不过没得到具体命令之前,他们可不敢妄动。
年长将领转过头向躲在一旁的县令关志扬喊道:“关县令,难道你与这些贼匪相互勾结,用计诳我们前来一网打尽?”
关志扬现在可不敢为自己辩解,一旁的何天正在看着,他要是出言解释的话,立马就得老命不保。为自己的老命着想,就算被误会,他依旧没有回话。
结果害得三个将领都以为他是默认了,心里大恨,决定拼死也要杀了这个“叛徒”
!
何天也不想跟这三个将领多做纠缠,身影一闪,来到三人近前,飞出手中他们的穴道,使他们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么来一下,三人就明白自己已经逃脱不掉了,于是对着何天,那年长将领硬气道:“落在你手里,我们无话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何天来到年长将领近前,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他,再看看其他两人的反应,心中已有了定计。
他对年长将领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可不知心里你是否想过家中的父母妻儿,在你死后,他们可就无依无靠了!”
“哼”
的一声从其嘴里出,似乎对何天的法不屑。
何天:“怎么,难道我的不对?”
年长将领道:“我死在你这贼人手里,我的妻儿老自有朝廷照顾,到时他们一定兵剿灭你的山寨,你的下场会比我惨百倍!”
何天道:“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
话一完,他便一掌拍向对方的天灵盖,那年长将领随即失去生机,直直倒在地上。
他这“杀便杀”
的行事风格,让场上的众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