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星珩和江尤决定一同去南鹭岛生活一段时间后,沈璧君好像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她不用再时刻担心那个一蹶不振的弟弟,人家现在可是像个皮孩子一样开心的不得了。
有什么比重新活过来更让人兴奋得呢?
她早起拉开窗帘,一片迫不及待的阳光倏地冲进了卧室里,照的整个欧式风格的卧室亮堂堂暖烘烘的,像极了一副油画。
温羡起得比她还略早一点儿,他做好了早餐取好了报纸已经坐在沙上看起来了。沈璧君披了件单薄的『毛』呢外套,扶着红木的扶手沿着二楼的楼梯款款地走下来。
这个周末看起来又是格外的美好,玻璃门外一片花明柳媚,整个空气闻起来都是春天的甜味。
“你说你今天要出去,待会儿林邑就来接你了。”
温羡看着沈璧君过来便折好报纸起身牵着她去刷牙洗脸。
沈璧君整个身子软软糯糯的靠在温羡的胸口,看上去睡眼惺忪似乎还没清醒。温羡挤好了牙膏递到她手里她也『迷』『迷』糊糊地握不住,更别提自己刷牙了。
“我看你呀这是四肢都要退化了。”
他口头虽然在责怪着怀里这个懒虫,可眼神里流『露』出的涓涓宠溺的柔情一刻也没停过。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连数落人都这么温柔的人啊,沈璧君摇摇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啊——”
她干脆张大了嘴,把牙刷递回给他。温羡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好自己乖乖地接过牙刷对着镜子帮她刷了起牙来。
“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啊,以前你可是从来不睡午觉的,现在孟……她跟我说你也总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温羡想到孟连熹的原话可不是这样,那个很外放的女人说的是让他们晚上收敛点,说沈璧君现在整天累得趴在桌子上睡觉……
突然再想起孟连熹的话,他不由得就脸红了。
“可能最近手头上没什么工作,太无聊了,就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然后就容易犯困啊。”
正在被刷牙的沈璧君嘴里堆满了牙膏沫儿,回答得含糊不清。
不过说起来,她近日也有些食欲不振,好像对以前那些恨不得每天都吃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兴趣。
温羡没有过多的留意,因为她听懂了沈璧君的话,她还是太闲才会惹了一身的不舒服,还好他今天有给她做很健康的中式早餐,她可是老早都抱怨吃腻了三明治。
“豆浆趁热喝吧。”
沈璧君再换好衣服下来,温羡已经把一顿丰富的早餐摆在了餐桌上,『乳』白『色』的醇香豆浆配上精致的花卷儿和香喷喷的『奶』黄包,这才是她的心头好嘛。
沈璧君刚想伸手去抓一个『奶』黄包,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给吓回了手,“喂,哪位啊?”
“姐,是我啊!沈星珩。”
他一开口也就不用自报家门了,这声音化成灰沈璧君也能听出来。
“你怎么换手机号了?是不是又想躲着你妈啊?”
沈璧君靠着耳朵和肩膀夹住手机,好空出双手来吃早饭。
这小子每次换号都没什么好事,上一次听说就是一换号就躲开了慧芬婶婶好几年。
沈星珩在那头连连否定,“不不不不,不是的姐姐,我的手机被偷了,这不一换号就来跟你说嘛?”
沈璧君这也就满意了,这个沈星珩跟着江尤去了南鹭岛也算是重新精力充沛了起来,就算他离开一个多月不打一个电话回来她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小别胜新婚嘛,他们一别就是那么久,总会一起腻腻歪歪忘了姐姐的。
“你啊,在外面小心点儿。”
她也不是总在数落他,更多的还是对他的关心。
“沈小姐早上好。”
沈璧君还在打电话之际,林邑已经捧着一束鲜花进了客厅了,他不仅温和地问了好,还捧着那束花走到餐桌旁亲自给她过目。
“沈小姐,这是您昨天让我帮你定的那束花,您看看可还满意。”
“沈星珩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啊。”
沈璧君连忙挂了电话起身,双手接过那束花看到的第一眼就很满意了,“谢谢你啊林邑,就是这束了。”
“你这是……”
温羡抿了口自己的咖啡,对这花的用途似乎很疑『惑』。
“秘密。”
沈璧君甜甜地笑了笑,如娇俏的少女满心欢喜地抱着那束花又拿上自己的包包就蹦蹦跳跳地着林邑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