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环球,是北方财团的代表,和孟氏徐氏都一样,是家族企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势力是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强大的。江岭的生意主要是和国际上知名大企业直接接轨的,听说他们的关系网都涉及到了欧洲皇室。
“你说什么?徐斯南和江其一起回来了?”
沈璧君得知孟连熹痛失徐氏就赶过去安慰她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徐斯南不仅回来了还联合了江其,这两个人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
“对啊,他们两个男人半路杀出来,眼看着我们孟氏就要得手了你知道吗……”
“等等!”
两个男人?沈璧君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刚说,他们是两个男人?”
难道真是巧合,和一起徐斯南回来的人只是碰巧是一个叫江其的男人,而不是江尤的妹妹江其?
“对啊,两个男人啊。”
孟连熹只是牢『骚』,她自然不知道她所说的人和沈璧君有什么恩怨。
沈璧君听着话就不由得走了神,无意地点点头,提起了江其和江尤的话,她就忽然想起来近来一直很沮丧的沈星珩,他还留在那所公寓里,上次去看他的时候他依然是做什么事都兴致不高,连爱吃的牛排都只吃了一小口就再也没动过了。
她也听温羡说了他是中过傅西川和柏漫下的毒,也听说那种毒很让人痛苦,可具体的痛苦是什么,恐怕也只有沈星珩一个人知道了吧。
万一那只是用了江其名字的江尤呢,让沈星珩去看看也好啊,沈璧君的心里只能冒出这个想法了,毕竟现在这个时候,能让沈星珩活过来的也只有江尤了吧。
“连熹,你能告诉我江尤…其,现在住的地方吗?”
忽然提出这个不情之请,沈璧君也觉得有些让人为难,还险些说漏了嘴。
孟连熹充满怀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璧君,不过只一会儿就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空白的小便签上写了一行字,“你要是想去哭着求别人把徐氏卖给我的话,我劝你死心啊。”
虽然孟连熹是在气头上,可对沈璧君她一向是有求必应。
“那你放心吧,还真不是为了你。”
沈璧君会心一笑,立马站起身就拍拍孟连熹的肩膀,“你什么见我这么伟大过?”
沈璧君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
“诶,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啊!”
“不用了。”
尽管孟连熹是扯着嗓子在表达自己的好意,最后还是叫沈璧君给拒绝了。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当沈璧君终于横跨了整座城市再次见到沈星珩的时候,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面前的沈星珩喝酒喝得烂醉如泥,四仰八叉地倒在装满水的浴缸里冻得直哆嗦,浴缸边七七八八地东倒西歪着空空的酒瓶。
“星珩…”
沈璧君的心忽然在那一刻被揪得生疼,她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去『摸』沈星珩的脸,冻得都像冰块儿了。
这样下去怎么可以呢?
她想到那个时候和温羡分开,自己也这样折磨过自己,怎么痛苦就怎么来,可那个时候的她多么希望有人能抱抱她能拉她一把,因为酒真的很难喝,地板也真的很凉……
“沈星珩你起来!”
她再也受不了了,一伸手就拼命地把浴缸里湿漉漉的沈星珩往外拽,一边拽一边叫醒他,可是怎么都是徒劳的,他一米八三的大个子叫她怎么都拖不动……
拖过一阵也是无用之后,沈璧君干脆就放弃了,她『摸』索着把浴缸下的排水打开,先将这满浴缸的凉水放了去,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身上那件吸了水的厚重棉夹克给剥下来……做好这一切她才又去了他的房间给他拿来被子和吹风机,一边给他吹干一边等自己的救兵。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