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她怎么觉得有好多双眼睛正在扫『荡』她,她下意识裹紧自己的外套,假装潇洒地吸了吸鼻子说道:“徐斯南你真幼稚!”
“你才幼稚!”
沈璧君才不要分清楚到底是谁幼稚,能打这坐电梯的时间就很不错了。坐完电梯徐斯南还盛情着要送她回家,却被她残忍拒绝。她可是快被唾沫星子淹没了,还能做领导的车回家?那第二天指不定被杜撰成个什么风流韵事传遍全公司了。
“你这么慢当真走的楼梯?”
沈璧君一听便知是温羡,她把双手『插』进外套兜儿里,伸出脚来挡住他的去路,然后整个人身子往后倾了一点,歪着头冲他逗乐儿,“这不是温大作家收工下凡来体会民间疾苦了吗?”
温羡不屑于和他逞口舌之快,沈璧君伶牙俐齿是众人皆知的事,也不用他特意浪费口舌和她争辩,他径直往前走沈璧君的脚自然也拦不住他。
“你不要这么无趣嘛,你看你整天都是这个不解风情的冷酷样子,谁还敢靠近你啊。”
沈璧君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冷酷吧冷酷吧尽情冷酷吧,叫别人都不敢靠近你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人了。
“那不是正合你的意?”
温羡连埋汰起人来都酷的这么一塌糊涂!
不过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沈璧君突然背后一凉,不会她偷偷『摸』『摸』想什么温羡都知道吧?包括想扑倒他也是?那还得了!
“你说什么啊,我可没有打你的主意啊。”
沈璧君唯唯诺诺地跟在温羡身后,强壮镇定地撇清自己被看穿的小心思。
温羡很无奈,忽然停了下来,沈璧君一个没注意撞在了他的后背,哎哟一声就给弹出去,“那你以后就收敛一下你的『性』子,不要整天无所事事待在办公室呆睡觉吃吃喝喝,自己让别人看了笑话不说,还丢我的脸。”
“你觉得我丢脸?”
沈璧君这下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她从没想过自己做的一切成了温羡躲都躲不急的东西,想想还真是让人生气,“哼,你等着,你等着后悔去吧!”
“你去哪儿?”
眼看着沈璧君掉了个头往反方向走了,温羡便想提醒一下她,往自己走的方向指了指,“你回家走这边。”
“谁说我要回家了?你以为我就那么下贱非要『舔』着脸跟你一块儿走?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我!”
她把自己的小包果断别在身后,还装模作样的作了个揖,大有相忘于江湖的意思,“告辞!”
那走着瞧好了,最多不到十个数你就会过来的,温羡心里的算盘打的可响亮了,这几个星期以来她沈璧君哪次不是傲娇说要自己走回家不过数十个数的时间就灰溜溜地跑回来他身边了。他胸有成竹,认定他已经算准了沈璧君,便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十,九,八……
“喂林邑,”
温羡正数着数就接到了林邑打来的电话,林邑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除非有什么要紧事,“香石怎么了?你慢慢说。”
“刚才有人来偷香石,被我正好撞见了,”
此时温羡已经赶回家中,林邑正紧紧地握着装香石的小木匣子,见温羡回来他紧绷的神经才松了松将木匣子递给了他,“不过我并没有抓到人,因为我害怕只是普通盗贼情急之下若我使用魂力,便会暴『露』身份。”
“没事,”
温羡摇了摇头,像是在宽慰他,“你没受伤就行,你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万不可随便动用魂力,否则你会灰飞烟灭的。”
林邑和温羡并不是同类人,自然不如温羡活的轻松,他点了点头,打算退下。
“等等,”
温羡叫住了他,“你过来。”
温羡将香石从匣子中取出来,林邑的脸上立马布满了好奇,温羡并未受伤旧疾也并未作,何须取出温氏香石。
林邑乖乖地走过去,没想到温羡忽然把香石打入他的心脏位置,他的瞳孔顿时放大了,像是在惊恐,整个人又被某种能量压制动弹不得,半躬的身躯如同被野兽撕咬一般剧痛难忍,“先……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以后,香石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运用,调养灵魂。”
温羡把整个香石嵌入林邑的体内,自己却突然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一个趔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