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喜欢,就是显得他买的那个簪子有点多余。
“很快就会变长的,最多到今年冬天,以后不剪了。”
傅慎宁嘴上说着喜欢,但心底更多的是惋惜,她能听出来。
爱情应该是相对的,傅慎宁对她的好,她感受到了,为他蓄发这种事并不难,她很乐意去做。
傅慎宁:“给你买了个簪子,放你房间的床头柜上了。”
路安:“什么簪子?”
傅慎宁抿唇,不肯告诉她:“回去看就知道了。”
“怪不得问我头发怎么剪了,那不是可惜了。”
“不可惜,很配你。”
大夏的时候,路安的头发留的很长,她的簪子大多都是银的或者木的,过去他没能送出的簪子,现在补给她也不错。
两个人吃完小吃以后,在巷子里瞎逛着,傅慎宁给她买了串糖葫芦,吃完以后路安又见巷口又买绿豆冰棍的,央着他买了根,傅慎宁原本想拒绝,总是吃冰的不好。
看到路安撒娇,又没把持住,上前给她买了支。
日头挂上天空,外面开始变热,路安从包里掏出一个帽子给自己扣上,又找出另一个给傅慎宁带上,仔细端详两眼:“很帅。”
傅慎宁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路安不挣扎,透过箱子里的树,望着阳光,斑驳的树影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真好。”
至少,他们能这样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不用惧怕,不用担心。
沈时劲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傅慎宁开始是直接掐掉了电话。
路安探过头,瞥到来电显示:“怎么不接?”
因为梁瑾媃的缘故,她对沈时劲的印象并不差。
身边这人最开始防沈时劲防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也搅到了一起,真是世事难料。
沈时劲的名字再一次在屏幕上闪现,路安用手肘撞了撞傅慎宁,嘴里咬着傅慎宁给她买的绿豆冰棍:“接呀。”
傅慎宁没法,将电话接通:“喂。”
“明天10:00,我叫司机去接你。”
沈时劲开门见山,他在之前的电话里已经跟傅慎宁沟通过,虽然当事人明显不乐意。
“没空。”
傅慎宁拒绝得无比果断,“你自己去。”
他对新能源没兴趣,更没耐心跟什么迟家人沟通,那天那个女的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差了:她脸上傲慢的神情,像极了那些没什么本事,却又觉得自己顶尊贵的贵女。
“我倒是想自己去,我又不懂玉,我跟人老爷子聊什么?”
沈时劲对形式看的很清楚,他近日将迟家老爷子的喜好摸得很清楚。
那是个不折不扣玉痴,对于这种玉痴,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一个懂玉的人去接近,而这个最佳人选就是傅慎宁。
傅慎宁见路安小口咬着冰棍,不解地望着他,低头咬了一口她手上拿着的冰棍,路安伸手轻拍了他一下,却又将手里的冰棍凑到他嘴边,喂了他一口。
傅慎宁心情变得不错起来,给出了个时间范围:“一个小时。”
明天路安要参加宣传会,要差不多一上午的时候,一个小时的话,他刚好可以去会场接路安,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沈时劲是个见好就收的人,随机应承:“我到时候去接你,正装我叫人送过去。”
傅慎宁结着眉头,拒绝:“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