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涵扭頭看?著姜樂昀,表情有些詫異,她考大學是兩年前的事了,他那時候也就五歲,五歲的小孩還能記得兩年前的事?
她沒有關注過別人家五歲的小朋友,自家這個記憶力是不是有點逆天了?
姜穗涵忍不住擰了下小傢伙的小臉蛋,咬牙說:「你就不能給你姐我留點面子啊,什麼話都往外說,我不要面子的嘛。」
姜樂昀沖他姐皺了皺鼻子,想說,既然要面子就不要說大話,很容易被拆穿的,但是又怕姐姐生氣?捉弄他。
瞄了眼身邊坐著的姐夫,在家裡沒有話事權的男人靠不住。
徐昭疑惑了,這同情外加憐憫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姜穗涵轉頭看?向徐昭:「你知道校長是誰嗎?「
這都要考試了,按理?來說校長應該在場才對,畢竟是給學校選拔人才。
這事徐昭倒是知道,張向前這個大喇叭和他透露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蔡阿姨擔任校長,蔡阿姨前些年和大兒子一家住,去年才來的部隊,許家和我們家是世交,我和許家的兩個兒子打小一塊長大,小的時候我父母工作?忙,我經常去許家蹭飯。」
許參謀長的愛人叫蔡丹玉,和徐昭的母親是舊相識,兩人還是小學和初中?同學,後來各自結婚,感情也沒有因此變淡,蔡阿姨看?徐昭就和看?自家兒子一樣。
上?個月蔡阿姨去探望女?兒,她女?兒剛生了孩子,在那邊呆了兩個多?月,才回來不久。
說實話,聽到蔡阿姨做部隊小學的校長,徐昭暗暗鬆了口氣?。
姜穗涵之?前一直在學校上?學,沒出來工作?過,他擔心她可能不能很好地適應工作?,有蔡阿姨在,工作?上?遇到事還能幫幫忙。
姜穗涵單手?托著下巴,半開玩笑地說:「這樣啊,那我明天得好好表現,不能丟了你媽的臉。」
她也是這時候才開始正視徐家的厲害,徐昭在部隊認識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和他的父親是一輩的,關係有深有淺,怪不得當初徐昭敢和她結婚,根正苗紅的軍三?代,外面再?亂,那些人也不敢牽扯到徐家。
雖說家裡在軍隊有些關係,但是徐昭很少在其他人面前談起家裡的長輩,只?有關係好的人才知道他家的情況,他這人向來不喜歡顯擺,這幾年在部隊全靠自身實力打拼,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疤。
徐昭笑著輕輕彈了下姜穗涵的腦門:「又說錯了,是我媽,也是你婆婆。」
姜穗涵有點小尷尬,這不能怪她,結婚到現在沒見過公公婆婆,只?打過一次電話,還不習慣這個稱呼。
上?次婆婆從都寄來的東西收到了,很大的一個包裹,雜七雜八很多?東西,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她懷疑婆婆把?家裡的東西搜刮一空,全給寄了過來,叫人驚喜的是裡面夾帶了一張縫紉機票,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徐昭忽然說:「大河過兩天有事去一趟縣裡,我叫他順道去百貨大樓看?看?縫紉機到貨了沒有,有就買一台回來。」
這幾天晚上?姜穗涵看?書看?累了,就去做衣服,她手?藝生疏,不夠熟練,往往一個小時過去了,只?縫好了一個很小部位,可以說很龜。
徐昭在一旁看?著都替她累,有心想勸她要不就不做了,家裡有錢可以買成衣,可是暗戳戳想著能穿上?她親手?做的衣服,而且看?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即便他說了,她可能也不會聽。
姜穗涵沖他露齒一笑,雙眼彎成漂亮的月牙型狀:「太好了,有了縫紉機我就能快點把?衣服做好,先做你的睡衣,然後是樂樂和我的,等做完這些,天氣?應該要冷了,再?買些毛線回來,我給你們織毛衣。」
「我跟你說,我很會織毛衣的,高?中?的時候和同桌的一個女?同學學的,她媽媽是紡織廠的,我當時看?著有就跟她學了,到時候我給我們三?個織成一個款式的,外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是一家人。」
同桌是一個圓圓臉的小女?生,扎著兩條小辮子,長得很可愛,大學沒考上?,不過運氣?很好,那年紡織廠碰巧在招工,她去考了,最後一名考上?了,姜穗涵還去給她慶祝了了,買了一支鋼筆給她當畢業禮物。
徐昭看?她掰著手?指頭數著,眉飛色舞的小模樣,他無?意識地勾起嘴角,溫聲說:「不急,慢慢來,我有衣服穿。」
姜穗涵:「看?著時間很多?,實際上?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如果考上?了老師,到時候時間就沒現在這麼有空,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累著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徐昭出門前叫醒姜穗涵,家裡沒有鬧鐘,她擔心睡過頭了誤了上?午的考試,昨晚特地叮囑他一定要叫她起床。
徐昭看?了眼手?表,才六點多?鍾,見她睡眼惺忪,一手?捂著嘴巴打呵欠,不由地說:「還早,再?睡會兒?」
姜穗涵又打了個呵欠,掀開被子:「不了,醒了也睡不早,還是起來吧。」
習慣了每天早上?八九點才醒,生物鐘突然被打破,腦子清醒了,可是人還懶懶散散的,想多?賴在床上?一會兒。
徐昭穿上?外套:「等會兒有個會議,我必須要在場,就不送你過去了,早飯放在客廳的餐桌上?,記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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