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用棉签按着他的伤处,让徐闻柝一直按着别放手。
“或者你检查的费用由我来出吧?”
孟温棠慌乱地想着对策,好让心底的愧疚感减轻。
徐闻柝没有领情,对待她如同陌生人。
“换别人我也会帮。”
其实不然,在她栽倒的那一刻,他就认出她是孟温棠。如果是别人,或许他还会犹豫一番。
可她是孟温棠,没有可犹豫的余地。
“实在不行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有不适就联系我。”
“不用了。”
徐闻柝稍显得不耐烦,冷冷回绝了她。
话说出口,才发现语气有些差,刚想解释。
只见孟温棠垂下头,抠弄着手指,应道:“好吧。”
抠手指是她心虚时常有的小动作,原来她现在还这样。
徐闻柝一时舒快,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还能有残存的默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
上次见到她时,孟温棠几乎被生活磨砺的再也没有从前少女的活泼模样,眉眼间阴沉沉的,总无精打采。
他以为她变了。
走到大厅,徐西成还在原地等他,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仰着头打盹,难得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有女孩朝他走来。
“我闺蜜觉得你长的很好看,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加个微信吗?”
另外一个女孩拽了拽她的衣角,脸色羞赧。
“rryidontspeakchese”
徐西成懒懒散散地回应。
看得出他并不想给。
“走啦走啦。”
两个女孩扫兴走开。
徐闻柝一脸黑线走过去,他的定论下的太早了。
“哥。”
听见脚步声,他立马回过头,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熊玩偶,可怜巴巴地冲他卖惨。
“哥,你怎么才来?我都要睡过去了。”
才发现徐闻柝右胳膊还按着止血棉签。
“你这是怎么了?”
徐西成正疑惑,明明生病的是他,怎么徐闻柝也去抽血了?
徐闻柝并不想多说,草草敷衍他。
“出了一点事故。”
“哦。”
徐西成不再追问。
孟温棠回了一趟家。将父亲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扫进垃圾桶。
“今天我也带你去大城市的医院看过了,没有问题。以后别吵着说哪不舒服了。”
“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