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饭后,江旧年在院子里看了会夜空才回屋休息。
第二天天明,晨光打进,他没有片刻犹豫贪恋,想起许岁暮昨晚的吩咐,他立马下床洗漱穿戴好。
他出屋时,许岁暮已经起了,似乎在忙着什么。
江旧年走过去,许岁暮有所感应,素手一指,“桌上留的有饭,你吃了就剥柚子皮。”
“嗯,”
江旧年吃饭时,见许岁暮在洗酒坛,好奇的问,“你会酿酒?”
“嗯,”
许岁暮点点头,“每年会酿点来吃,不过口感一般,你会吗?”
江旧年像是有了用武之地般,他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来到许岁暮旁边,蹲下身子,“我自然会的。”
“那么可以劳烦你,帮我酿点酒吗,”
许岁暮软下语气,“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喜欢赏月时喝点小酒,平日里都是我一个人,每逢佳节,也只有自己饮酒讨个喜庆。”
江旧年听的心里一沉,他微微一笑,“自然可以。”
他又道,“冬月红梅,酿酒当以梅花酒,不知附近可有梅花。”
“有,”
许岁暮点点头,“明日我带你去,今日我要做点柚皮糖,就不着急去了。”
“好,”
江旧年拍拍手起身,朝许岁暮伸出手,“待会我就为你剥柚子皮,你去歇下吧,这剩下的酒坛子,我来洗。”
许岁暮求之不得,她立刻反手在身上擦干净手,慢悠悠站起来,朝着江旧年微微一笑,“那便有劳了。”
江旧年悻悻然的收回手,摸摸头,一脸干笑,“客气了。”
葡萄糖下的苏带雨一瞧江旧年的模样,就不屑,“没骨气。”
她高傲的摇着尾巴离开。
而江旧年在剥柚子皮,又看见许岁暮在生火熬糖,又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待会你那柚子皮洗好后,我会下糖锅裹糖,然后放在太阳下晾晒。”
“那是什么味,”
江旧年未曾听过,不由眨眼问。
“甜意过后有微微辛辣感,再之后是柚子皮的清香,”
许岁暮简明扼要的感括。
“听着不错,”
江旧年苦笑,“还是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