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门外吻到门内,气喘吁吁。
直到汤眠发出嗯嗯的声响揪住天逢玉的衣服,才稍作暂停。
汤眠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轻轻地,“你也要做吗?”
天逢玉摇头,把手中的东西都暂时放在鞋柜上,转头托着汤眠腾空抱起来,笑眯眯道:“不做,我让你趴在我身上做。”
“……”
他怎么一句正经话都没有,居然还好意思总是把汤眠叫色鬼。
汤眠想说他真黄,可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马上就说不出话了。
天逢玉看得心痒,一整天都在惦记汤眠,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目光往大堂里一看,声音立刻哑了。
“你姐和姐夫都不在家?”
说得很像那个猫猫躲在窗帘后问你老公走了吗的表情包。
但汤眠这次没自娱自乐又发笑,声音同样发哑,“不在。”
又补充:“张阿姨今天也不在。”
“……”
谁都不在,家里只有汤眠这一个乖顺好祸害的宝贝蛋。
天逢玉嗯一声,猛地托着汤眠的膝弯大步向前走。
汤眠的心怦怦跳,感觉自己像在引狼入室,等走下了神再定睛,张嘴‘咦’了一下。
“天哥?”
天逢玉没抱着他去客厅,也没有上楼去卧室,而是熟门熟路地往北走,绕过走廊上的小会客厅,进了最里头的房间。
那间房里没有窗,比别的房间更暗也更冷,平时生活中少有人来,但汤眠和天逢玉都很熟悉,是雷家的棋牌室。
屁股挨到宽阔坚实披着红色绒布的赌桌上,下一秒又被推着躺下。
汤眠看到头顶上摇晃的吊灯,天逢玉的影子从上方扑下,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臂,随后绕到自己胸前手指撬开纽扣。
……天啊,怎么是这儿。
汤眠手臂发抖,战栗感席卷而来,发丝仿佛被通了电,身子一下子弹起来,挤到天逢玉怀里。
天逢玉在他耳边笑了下,咬他的耳廓,“急什么,你要替我脱?”
又说:“可以,但你别碰自己,我要亲自来。”
“……”
谁要脱呀,不,脱还是要脱的,但这里怎么行。
汤眠脸真红了,他早发现天逢玉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找刺激,却没想到除了办公桌以外天逢玉还能推陈出新。
这可是姐夫的棋牌室,全s市的富商名流都要在这里聚堆儿的。
“这儿不行,会弄脏的。”
天逢玉半阖着眼睛,将汤眠的退路全部堵住,根本不在乎,“脏了我给买张新的。”
“家里、家里说不定有监控的。”
“谁家在棋牌室安监控。”
天逢玉哼笑,“玩不起?”
“……”
汤眠当然都知道,又被天逢玉推着躺下了,后者说到做到,剥水果一样剥汤眠的外衣。
汤眠怕痒,被天逢玉碰到肚子,肌肉一瞬变得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