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怕是难说。”
相澈挑眉:“何解?”
江见寒已微微侧首,问:“你们在说什么?”
“既然要解决此事,还是将那位岛主也请过来吧。”
龙尊略提高些音量,“或许与你们蓬洲的阵法有关系。”
江见寒一怔:“什么阵法?”
“我不知你们将它叫做什么,那东西代价太大,若要启那阵法,非得扒层皮下来不可。”
龙尊蹙眉说,“我看你们几l人,无一人不受那阵法影响。”
江见寒:“溯回阵?”
龙尊:“或许是这个名字。”
江见寒越发不解。
“溯回阵……不是只能送一人回溯过往吗?”
江见寒问,“那只该有入阵之人才能受其影响吧?”
“那些人族,学得一点半分,便觉得自己是得了真理。”
龙尊略微一停,想起蓬洲之内,并非仅有人族,至少而今的岛主是鲛民,他便改口,说,“短寿之族皆是如此,这阵法若说是溯回,倒不如说是重启。”
江见寒一怔:“……重启?”
“既是重启,难免要受几l分阵启之前的影响。”
龙尊稍稍一顿,小心翼翼将目光落在江见寒身上,说,“你……听说你收徒,其实并没有多久。”
江见寒瞥了相澈一眼:“是他说的?”
“你与他相处,加起来也不过数月时光。”
龙尊声音渐弱,略有些愧意,“当初是我昏聩不查,以至他们将你带入了锁龙阵中。”
江见寒:“……”
“他们若试图清去你的龙族血脉,而今你应当已失七情五感,就算阵法被那臭剑修中断,你仅是七情有损,也不该在与一人短短相处几l月时光之后,便能有如今这般……对他情深。”
龙尊像是不知应该用何等词汇来描述如今江见寒与秦正野之间的感情,他只能憋出这二字,而后便道,“哪怕往复重启,可此阵……已对你有了影响。”
江见寒掩唇轻咳,腆着脸道:“他是我徒弟,我自是关心他的。”
龙尊:“怕是不止如此。”
江见寒强调:“仅仅只有如此。”
秦正野:“……”
龙尊:“不可能只是如此。”
江见寒还要反驳,正略微提高些音调,毫不犹豫说:“当然只是——”
“至少阵启之前。”
龙尊根本不顾他的狡辩,低声说道,“他对你……一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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