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下惊堂木,李正随即道:“为民,你不安守本分,竟敢诬告官员,甚至不惜伪造假证,还不自知罪,简直罪上加罪!”
言罢,李正将状据随手于堂案上的明灯点燃,而后起身将燃着的状据扬开。
灰烬飘扬,余槐想要直起身却因身后疼痛使然只得软跪,双手撑于地,想要爬去拾起残余,却被衙役压着动弹不得。
见此,叶槿谢忍不住猛站起抬手直指李正:“庸官!”
此言一,众人不敢言语,李正却是作出一副无辜之色,语气疑惑:“叶将军何出此言,难道要本官因一刁民莫须有的一面之词去问责诸多官员,这其中可还有与本官同品级的郡守。”
“那你又怎可轻易否定,不应当先查明?”
叶槿谢据理力争。
“叶将军,你应是有所不知,这余槐状据根本不可成立,早些年余家早便结案,余槐此举是有违圣裁,他这是在对天家不满,对陛下不敬,是大罪!”
李正此番言语倒叫叶槿谢不知如何应对,她若是驳了,便是对陛下不敬,好大的一顶帽子。
就在两难之时,一声高呼传入:“怀仁世子到——”
闻声,人群便被一队禁军迅劈出一条过道来。
6玄钰的身影入眼,叶槿谢莫名的如同吃了颗定心丸般安心。
只见6玄钰身着红衣,披着白鹤氅,手摇折扇自府衙外缓步而入。
在听得来人名号时李正便惊立起,还未等6玄钰踏入堂中,李正便慌忙走下躬身行礼:“见过世子。”
众百姓随之高呼:“见过世子。”
能让太守惶恐礼待之人,百姓们也很有眼色的拜礼。
“哈哈哈,诸位平身罢,方才游玩途径此处,见人群拥挤,便寻思着可是有好玩的,来凑个热闹。”
言罢,6玄钰步入堂中,禁军归立两旁。
“啊呀,叶将军也在此?看来是有热闹看呐。”
6玄钰嬉笑着坐上了高座,随后大手一挥:“来啊,怎如此没眼色,还不快抬座来给李太守。”
6玄钰突然的纨绔之色倒叫叶槿谢有些不适应了。
“对了,正好本世子还未体会过当官,今儿也来玩上一把。”
6玄钰摆弄着黑漆漆的惊堂木和棹上的令箭,言语间浓浓的玩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