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女子感觉到寒意袭来,不禁议论起来:“怎么如此寒冷?看他们四人,却面色如常,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冷。”
其中一位女子指着南宫麟,说道:“是那位白公子,越靠近他越觉得寒冷。”
两位女子心中暗自猜想:“他们究竟是何许人也?那位白男子莫非会法术?莫非是神仙?”
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但她们并没有开口询问。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时刻,她们只能默默地依偎在一起,寻求一丝温暖。
端木天涯、阚嫣丽、南宫麟和楚天南并未理会这两位女子的猜测。他们深知江湖险恶,凡事需谨慎,因此并未透露自己的身份。
这场大雨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六人在亭子中有的交谈,有的沉思,共同等待雨停的时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逐渐对彼此产生了一丝好奇,
此时,一人策马而来,行至亭子旁,随即跳下马,将馬匹拴在亭子旁的柱子上,走进亭子。他向众人拱手致意,道:“诸位,可否一起躲雨?”
端木天涯微微一笑,道:“这位少侠,亭子又不是我们家的,躲雨何必问?”
张万禹回答哎,礼数不可少啊,
端木天涯道:“礼节啊?那些,是富家公子,大家闺秀,我们是山野之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规矩所束缚。何况,你我之间畅谈,何必拘泥于繁文礼节?”
端木天涯又道:“江湖儿女,率性而为,率性真情,方显本色。”
张万禹哈哈,大笑道:性情中人啊,无为而治,逍遥世间游,“几位如何称呼?”
在下端木天涯。
在下楚天南。
阚嫣丽谦逊有礼:“在下阚嫣丽。”
南宫麟依旧面不改色,犹如木头,缓缓道:“南宫麟。”
张万禹见状,心中暗想:“心格迥异,想来并非等闲之辈。”
交谈中,消磨时光。大雨依旧倾盆而下,但这个小小的亭子却暂时成了他们的江湖驿站,让他们得以结识四方豪杰,共享风雨之中的宁静。
端木天涯见状,笑着说道:“哎呀,我看这位张兄你相貌不凡,英俊潇洒,不过还是差了一点啊。你看这位南宫大哥,那才叫世间绝美啊!那两位丫头看了个半天眼睛都不眨。”
张万禹抬头观之,竟忍不住泪汪汪,心中暗自感叹南宫麟的容貌。端木天涯走向前去,手舞足蹈,说道:“两位小丫头,再看也无用,你们再看他,他也不会搭理你们。
你们看他手中那把剑一直在砰砰作响,你们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这位南宫大哥可要大开杀戒了!”
那两位女子闻言,怒道:“我看我的,关你这人什么事?与你有何相干?”
两位女子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其中一个女子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油嘴滑舌?信不信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
张万禹哈哈大笑:“呀,呀,好啊,你俩要是敢割我舌头,我就把你俩的衣服撕了,那两名女子路道你敢,
张万禹笑道:“一试便知,二位尽管放马过来。”
那两位女子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其中一人怒道:“汝这男子,竟如此伶牙俐齿?信不信吾等削去汝之舌头!”
张万禹哈哈大笑:“哎呀,妙哉!二位衣着华贵,然言语粗俗,无异于大家闺秀,不甚可爱矣。”
两位女子闻言,惊讶不已,愤愤然。未料张万禹竟有此般无赖之语。其中一女子厉声喝道:“敢请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