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越还没做好面对白子潇的准备,门就直接被推开了。
“原来你不上锁的啊。”
白子潇松开门把手,三步并两步走到办公桌前,手撑着桌子,俯身笑道。
“只是刚刚有雌虫来过而已。”
时清越回过神来,解释道,然而话音刚刚落下,就被摁住了肩膀,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时清越,我想看看你的翅膀。”
白子潇右手用力,将时清越整个压制在椅子上,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脖颈,直接摸上的最敏感的肩胛骨,漆黑的眼眸弯起,语气轻缓又暧昧,“可以吗我的雌君。”
“哗啦啦”
的声音响起,大量文件纷飞,伴随着钢笔掉落在地板上的脆响,整个办公室一片狼藉。
五个小时后。
白子潇默默把刚刚被雌虫扯出去的衣服捡回来,然后一把推开还想挂在他身上的时清越。
或许这就是雌虫吧,之前还挺正常的,结果一遇到有关生育的事情,就一个个跟疯了一样。
“雄主”
时清越用骨翅的尖端轻缓地蹭过白子潇的胳膊。
“我累了。”
白子潇眼尖地看见桌子上还有一杯茶,拿起来直接给自己灌进去。
“那雄主要不要回去好好休息”
时清越眨眨眼睛。
“不了,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就暂时不回去了。”
白子潇坐在办公室的小型沙上,往后面一靠,对着时清越挑眉,“我这两次来,都是因为你,你懂吗”
时清越缓缓抬头,正对上白子潇的目光,碧绿色的眼眸中仿佛多了几分了然。
“前些日子,你的那些下属们被集体打进了医院,这是我干的。”
我就是故意让他们重伤,故意去刺激他们内心的。
“今天的这件事,也是我故意做的。”
我就是故意在你办公室里睡你,以下犯上,你能怎么样
白子潇双腿叠起,笑眯眯地看着时清越,自以为把自己的意思传递地明明白白。
时清越点点头。
因为白子潇喜欢自己,所以爱屋及乌,对自己的下属也表达了关心,甚至不惜大老远来军部,就是希望自己的雌虫下属不会因为长久见不到雄虫而心里扭曲。
他本来以为雄虫的喜欢只是如同蜻蜓点水的那一点,但在经历三天的分别后,本应该是他主动去找白子潇,但没想到对方却先一步进了他的办公室。
不仅进了他办公室,还进了咳
一瞬间,时清越看白子潇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以前终究是他对于雄虫的印象太过于刻板了。
他沉下声“嗯,我懂了。”
“那就行。”
白子潇吐出一口气,内心十分满意。
任务总算在缓慢地往前挪动了,不枉他虚了这么多天。
之后一连好几天,白子潇贯彻自己“以下犯上”
的方针,没事的时候就往对方办公室跑,然后把雌虫压在包括但不限于椅子、桌子、沙、墙、饮水机、空调、窗户、书柜上。
既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又可以避免光脑上那个啥健康系统天天作妖。
一开始军部的雌虫们还暗搓搓想看热闹,但后来都熟悉了,一边习惯一边羡慕嫉妒恨。
白子潇对于雌虫们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视若无睹。
“嗯今天是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子潇走在大楼的走廊里,有些好奇地看着空荡荡的大楼。
按照往日的经验,自己以来,下水道里、盆栽后面、门缝后面总会躲着一只或者几只偷偷跑过来看自己的雌虫,但今天居然一只雌虫都没有,确实有点奇怪。
就在此刻,一只雌虫抱着一堆文件风风火火跑过去。
“哎等等,是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子潇眼疾手快拦住他。
“你是没听调令吗”
那只军雌不耐烦到,在看清楚来虫后,瞬间态度就变了,“白白少将,早上好啊。”
“早上好,不过现在应该不是问好的时候,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