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叠着双臂思考了三秒钟的伏黑甚尔,决定直接本垒。
“甚尔先生,不穿睡衣有点冷。”
“马上就热起来了。”
衣服一扔,压上去。
……
老婆困惑了。
告诉她这是夫妻应该要做的。
老婆接受了。
还好技术没退步,老婆出了很好听的声音。
“啊…,好多汗呢…,甚尔先生,唔…”
手指顺着男人汗津津的额角,落到唇边,轻轻触碰边缘竖着的疤痕。
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手指,甚尔俯下,身,亲了一口女人泛着潮红的脸颊。
“怎么样,热起来了吧。”
“嗯…好热…还很舒服…”
寻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受——从和甚尔先生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内侧,不断涌出陌生如浪潮的舒适。
“…像是要飘起来了…啊,唔嗯…哈啊…”
“那寻紧紧抱住我,不要飘走了。”
“嗯…”
贴紧的胸膛,交融的呼吸。
心率共奏的快乐乐章在最高处中合二为一。
醒来后,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起床的寻,在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直接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
寻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得就跟面条一样。
“起来了?”
听到动静的甚尔,从厨房走了过来,系着的卡通围裙还没解下。
将寻抱起放回床上,黑的男人又折回厨房,端来早餐。
递给寻一杯温热的牛奶,甚尔把手掌放到她的后腰,慢慢按揉着。
“第一次是会有点辛苦。”
寻抱着牛奶小口的嘬着:“还好吧,就是腿没力气,腰有点酸,脖子有点疼。”
甚尔的视线从寻颈侧的牙印上若无其事的移开。
“那没什么。”
“多休息就好了。”
定定地看了甚尔一会儿,寻才说:
“甚尔先生今天的状态很棒呢,说起来,我也觉得很舒服,睡得特别香。”
“如果甚尔先生不介意,昨晚的那种睡觉,以后还能再来一次吗?”
甚尔凑近过去,和寻鼻尖相抵,亲昵地蹭了蹭。
“乐意至极。”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伏黑甚尔尝到了一个牛奶味的早安吻。
日子平淡如水却又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在结束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寻也找到了下一个想去的地点。
澳洲的黄金海滩。
北半球的春天,是南半球的秋天,正好是最适合渡假冲浪的时节。
刚上了一个月课的惠看着不远处波涛翻滚的海浪,有着金色砂砾的美丽海岸,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