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屁颠屁颠地往门口走去。
许芷倩瞅着张斐急匆匆的背影,滑稽至极,也是忍俊不禁。
。。。。。
来到门外,张斐突然哆嗦了一下,为了展现身材,他里面没有穿多少,怕显得臃肿,就是裹了见厚厚的斗篷。
麻溜地上得马车,只见除曹栋栋和马小义外,还有一个可以威胁到他颜值的俊美公子,不禁问道:“这位是?”
曹栋栋忙道:“这是我兄弟,符世春,你叫他春哥便是。”
“春哥?”
张斐猛地吸一口冷气。
符世春好奇道:“你为何这般表情?”
“啊?不,原来是符公子,失敬,失敬。”
张斐赶紧拱拱手,心想,春哥这大名,可不能随便叫啊!
这符家曾是大宋第一外戚家族,他的曾曾祖父符彦卿人称周朝独孤信,因为他的三个女儿皆是皇后,分别是周世宗的宣懿皇后、宣慈皇后及宋太宗懿德皇后。
当时显赫一时,不过后世子孙不争气,如今正在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也无人小觑。
一般外戚大家族,都有一个特地,就是女的漂亮,男的帅。
符世春笑吟吟道:“那日你为衙内辩护时,我与小马也去了,可真是精彩,在下深感佩服。”
“哪里!哪里!”
张斐忙拱拱手,屁股挤开马小义,堪堪坐下,一辆马车四个人,确实显得有些拥挤。
“不该就是这天太冷了。”
张斐搓着手道。
马小义立刻道:“三哥,你有所不知,这天不冷,咱都不上白矾楼,咱们都去飘香楼。”
张斐哦了一声:“有何讲究吗?”
“这讲究可大了。”
马小义介绍道:“白矾楼可是咱东京第一酒楼,天气好的时候,那些士大夫都上白矾楼吃饭喝酒,咱们这些晚辈玩得可也不尽兴,不过这大冬天,那些士大夫们可就不会上白矾楼,多半都是年轻人去。”
“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讲究。”
张斐一乐,“那咱们今日还算是去对了地方。”
“那是的。”
符世春道:“我听说今晚有一个寡妇生得十分俊俏,引得不少人去。”
张斐皱眉道:“又是寡妇?”
“又?”
曹栋栋、马小义、符世春三人异口同声道。
“是呀!我怎么说‘又’?”
张斐挠挠头,很是不解。
曹栋栋眼眸一转,“张三,你是不是不喜欢寡妇?”
张斐道:“你喜欢?”
曹栋栋直点头。
张斐道:“谈不上喜欢,但也不在意。”
曹栋栋道:“若是本衙内看上了,那。。。。。。!”
不等张斐开口,马小义就道:“哥哥,做人可得讲义气,说好今儿要帮三哥寻得一个妾侍,可不能不算话。”
曹栋栋郁闷道:“我也没说不找,只不过。。。。。。。”
马小义再度打断他的话,“你那么多妾侍,三哥一个都没有,你还要跟三哥争。”
……
马小义再度打断他的话,“你那么多妾侍,三哥一个都没有,你还要跟三哥争。”
“我就说说。”
曹栋栋道:“不争便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