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我可等你等得苦。”
就这么一句话似嗔非嗔,娇态毕露。
许迟迟除了听出来这大概是个女子外完全没有听出来这是谁,那只尖锐利爪还紧紧的贴着她的皮肉许迟迟是真的一动不敢动只能咽了口口水小心问道“敢问阁下是……”
她口中余音未落腰上就一痛生生被抓了腰肢转过身去。
赫然映入一张妖滟面庞,上挑的眼尾淬了一点细条条的红像是蜿蜒的血迹斑斑,一双漆黑到几乎看不见眼白的眼,还有那花瓣形状一样的唇简直生得如一簇绚丽非常的红山茶。
也是这个时候许迟迟才现掐着她脖子的只是一双素白纤细的手。
许迟迟又咽了口唾沫,四目相对间女子笑得愉悦极了那种从皮肉里透出来的笑容满面极其富有感染力,要不是她尖长的指甲此刻正一下一下剐蹭着自己的后颈许迟迟都想陪着她一起笑。
“阿欢……?”
女子的那双眼睛实在是醒目,许迟迟见了就想起那个叫阿欢的孩子。
“小凤凰真聪明,一下就认出来了。”
说着就无意识似的往许迟迟身上蹭,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昵。
许迟迟望着她越靠越近几乎要贴上来的脸瞬间被激起了生物趋利避害的原始本能。
大脑告诉许迟迟跑,快跑!
可是她一手揽着许迟迟腰一手抓了许迟迟脆弱命脉吓得许迟迟身子都麻了半边别说是有所动作了话都说不出一句。
妈妈啊,好像搞到真疯子了。
许迟迟被她吓得汗毛直竖起,心脏跳得好像能从嗓子眼跳出来。
“记住了,我名,偃欢。”
她靠在她颈窝处拉着又长又细的尾音说着自己的名字。
偃欢,偃欢……
许迟迟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企图从原着里找到与之匹配的角色,但是没有,别说是这个名字了,就算是与之相似的外貌的都没有。
她想得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偃欢眼下一闪而过的稀碎光点。
而下一瞬颈间突然起来的疼痛直让许迟迟痛呼出声,一点濡湿感自颈后传来,皮肉里好像有什么在里面搅动,尖尖的就要戳到她骨头上一样。
细细密密的疼痛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在一吸一呼间通过空气占满胸腔的恐惧和冷意。
不可自已的许迟迟抖如筛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的跟被魇住了一样眼前花只有身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疼痛,寒颤混在一起的折磨差点让许迟迟呜咽出声,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连尝到了铁锈味都不肯松口。
“疼吗?你求求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