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杨墨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赐教。
现在董卓刚刚杀死司空大人,现在朝中文武百官估计是没有人能够反抗董卓了,唯一能够让董卓有所忌惮的不知道是那位大人呢?”
王允根本不知道杨墨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不过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如果说朝中还有人能让董卓忌惮三分的,那就只有老夫了,蒙陛下信任,老夫忝居司徒之位,朝中文武百官也是一向唯老夫马首是瞻。”
王允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
不过王允说的是事实,虽然说董卓在朝中一手遮天,嚣张跋扈,可要是说还有人能稍微克制一下董卓的,自然非王允莫属,董卓虽然也很想杀掉王允,可是王允一向小心谨慎,没让董卓抓到任何把柄。
“那如果我拿着司徒大人的人头去见董卓,想必董卓老贼肯定会非常高兴的欢迎我吧。”
杨墨此话一出,王允当即是变了脸色,简直是有如一道晴天霹雳,当时就把王允给轰蒙住了。
“不知道杨墨教主此话何意,小女子不懂,还请教主为我解释一下。”
貂蝉见杨墨说要带走司徒大人的人头,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开口问道,毕竟王允对待貂蝉有如亲生父亲一般。
“貂蝉姑娘莫急,荆轲刺秦王的故事我想司徒大人和貂蝉姑娘想必是耳熟能详了。
荆轲为了接近亲王,特意借了樊於期的头颅,现在我要诛杀董卓,自然就得依仗司徒大人的头颅了。
只要能够接近董卓,凭着我身边三位将军的神勇,区区董卓自然不在话下。”
杨墨把荆轲刺秦的故事摆出来,就是要刺激王允的。
这下子王允果然是左右为难,说实话,王允还真不是怕死之人,主要是王允始终觉得自己是汉室江山的擎天柱,如果自己倒下了,汉室江山怕是会立刻坍塌。
可是杨墨教主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自己不肯借脑袋给杨墨用,又显得自己是贪生怕死之辈。
“哈哈”
杨墨是大笑了几声,“司徒大人,杨墨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诛杀区区董卓,还用不到司徒大人的头颅。”
“教主此话当真?”
貂蝉非常激动,当即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墨。
杨墨当即就陷进去了,“当真,当然当真!只要貂蝉姑娘开口说了,别说是诛杀董卓,就是天上的月亮,本教主也给你摘下来。”
面对着绝世大美女,杨墨吹起牛来,也是丝毫不见脸红。
倒是貂蝉姑娘闻听此言是满面透红,白了杨墨一眼,那一眼中所含的风情,杨墨当即觉得自己是热血沸腾,如果董卓老贼在现场,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来个透心凉。
杨墨毕竟修炼《太平天书》小有所成,当即就清醒了过来,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貂蝉这样的美女,虽然没有修习媚术,但是天生就具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能力,怪不得貂蝉能够让称霸天下的董卓与三国第一猛将的吕布为了争夺自己,而打得脑袋开花,脑浆都流了一地。
为了不让红颜祸害天下,我只能委屈自己,把貂蝉金屋藏娇了,杨墨心中暗暗称赞自己舍己救天下的伟大。
“司徒大人,只要能够给我们几人单独接触董卓的机会,我保证能够成功诛杀董卓。”
说到正事,杨墨也是面色一正。
貂蝉当即是美目之中,神采连连,貂蝉觉得杨墨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的良配。
年纪轻轻长相又好,关键是地位高,手下的猛将还是万人敌级别的,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是貂蝉的梦中情人。
“哎!”
王允叹了一口气。“想要制造单独接触董卓老贼的机会太难了,就算是带着老夫这颗无用的头颅,吕布也是紧跟董卓左右,寸步不离,没有机会诛杀董卓。
更何况就算是平时来上早朝,董卓都是三千甲士护卫着他的安全。”
“长安城中难道就没有能够抵挡这三千甲士的力量吗?皇帝的御林军呢?”
杨墨有些不解的问道。
“御林军也是由董卓的心腹统领,想要诛杀董卓只能是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
王允也是特别的无奈,城中各支守卫部队的统领全都是董卓的人,这也是董卓如此专横霸道的底气所在。
杨墨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如何诛杀董卓。
“如果不率领大军,凭着关羽、张飞、赵云三个人想要在三千甲士护卫之下诛杀董卓的难度堪比登天。
可是如果率领大军攻打长安城,伤亡过重又不是杨墨想看到的。
对了,杨墨想起来了,自己糊涂,王允本就是通过修建禅让台,诓骗董卓说献帝要主动禅位与他,结果董卓上当,被众人砍死,只不过当时吕布因为貂蝉的缘故背叛了董卓。
现在自己身边有赵云,杨墨根本不怕吕布,只要没有了吕布,三千甲士又不在身边,董卓想不死都难。”
“司徒大人,如果单独修建一座禅让台,告诉董卓说皇帝要禅位与他,我想董卓高兴之下,必定疏于防范,如果只有吕布一个人保护董卓,杨墨自有办法应对。”
想到了办法之后,杨墨坐下来就把想法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还用眼神撩拨了一下貂蝉。
貂蝉本就对杨墨有意,当即也是回了杨墨一个眼神,两人是秋波暗送。
“这。。。。。。这恐怕于礼不合,禅让这么大的事情,这可是涉及到汉室江山的归属问题,怎么可能拿来随便骗人呢,万一此计不成,汉室江山可就拱手白白送给了董卓老贼,我们可是成为了汉室江山最大的罪人!不成,不成!”
令杨墨没想到的是,王允的头是像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
杨墨本以为历史就是这样子,现在看王允的表情,明显是历史与真相有所出入,不过想想也是,用汉室江山做赌注,就是王允是三公之一的司徒,恐怕也没有这个权力和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