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栎感叹道。
很多事情,当我们看到的时候,是这样,其实背后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别人并不知道,只是诟病,不应该这个,不应该那个。
试想,如果你是古城的人,你愿意自己的家里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吗?
当邢宥用平淡的语调说出些陈年往事的时候,米栎看向他的目光是崇拜的。
什么是崇拜呢?
就是一个人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想要不问理由地支持他。
“那我觉得这些钱应该要收。仔细想想,是过来旅行的人,打扰了古城的人,也打破了山村平静的生活。”
米栎抿着唇,她认真的时候,表情是很可爱的,有淡淡的天真,闪烁在眼睛里。
“就算是,对破坏生态的一种补偿。”
米栎轻点了一下头。
kevin看了看米栎,与米栎碰了碰杯:“感谢你从这个角度启我。为了这个,我敬你一杯。”
kevin一饮而尽,他黝黑的脸庞,倏然红了。
米栎也要一仰脖子的时候,邢宥拦住了她:“骨折,忌酒。”
“邢嘉,你代她喝。”
邢宥对邢嘉使使眼色。
邢嘉乐意为米栎挺身而出。
代她喝酒,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里,包含着难言的暧昧。
而邢宥分明是要将邢嘉往前推一把。
邢嘉的酒量比kevin略好,kevin已经醉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时候,邢嘉还能大着舌头说话,只是话语渐渐稀碎,而且看米栎的眼神越来越热切。
“米栎……”
邢嘉起了个头。
米栎立即打断他,还是对着邢宥说的:“邢老板,邢嘉好像喝醉了。”
“嗯。”
邢宥对着米栎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米栎轻轻瞪了邢宥一眼,邢宥无声地笑笑,不说了。
他伸手拍了拍邢嘉的肩:“没事吧?能走路吗?”
邢嘉挥一挥手,也倒在了桌上。
米栎喝得最少,依旧清醒。
因为,邢宥一直看着他,不让她有喝醉的机会。
邢宥让店里开车的伙计把kevin扶上了楼,自己则去扶邢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