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略显尴尬的说:“不用麻烦学长了,朋友是个男的。”
殷本木没说话,让服务生上啤酒,说自打工作就没聚过,要不醉不归啥的。
宋覃说要开车,不喝酒,殷本木干脆就给许沐满上,无意间说道:“你阿昭哥哥前阵子找我的。”
宋覃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许沐想到上次何益昭和柳飘飘吵架的内容,不禁问殷本木:“进你们医院,是要打点不少钱吧?”
殷本木不置可否:“钱倒是小事,关系才是硬道理,不过你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你要有这个意思,学长肯定会帮你留意着名额。”
许沐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酱汁:“谢谢学长好意了,不过…没事,我回头要是看见他,会和他说的,反正还有一年多,对了学长,上次都没问你,那么多科室,你干嘛进妇科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你在妇科工作后,看到你都感觉变态了许多。”
宋覃也抬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殷本木,殷本木丝毫不在意的甩甩头:“屠夫会在意自己杀的猪是公的还是母的吗?再说了…你问问谁能轻易脱下女神的裤子。”
说罢很骚包的拿起酒杯伸到许沐面前:“但我能。”
“……”
许沐暗自觉得以后还是离师兄远点,师兄的境界有点太高不可攀…
许沐喝了两杯酒,宋覃也没阻止,倒是想起白天见到孙志明的事,赶紧和殷本木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当时都吓尿了!以为自己要凉了!”
殷本木本来吊儿郎当的神情突然听到“针管”
后微微一滞:“你是说,他手上拿着针管想给你注射什么的?”
许沐几杯酒下肚,脸上泛着红晕:“是啊是啊,太恐怖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这事要不要跟学校那边说一下?我感觉孙志明不太正常啊!”
殷本木单手搭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略微思索后说道:“说了也没用,这要是在其他学校出现个针管还能当作个什么事件特殊对待一下,在我们学校,一个破针管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太简单了,我问你,你刚才说看到那个簿子,上面有谁的签字?”
许沐想了想:“学生会的顾扬,还有一个叫丰,丰什么…”
殷本木把酒杯拿到手中喝了一口:“丰钱斌,学工部的。”
这时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宋覃倒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殷本木,突然开了口:“风不平浪不静,把人推上风口浪尖,什么用意?”
殷本木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许沐觉得脑袋有点晃,没大听懂宋覃的话,就见殷本木淡淡的看了眼许沐很平静的回视着宋覃:“鳄鱼如果早就盯上带着腥味的红色,你不觉得最危险的位置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宋覃脸上挂着冷笑:“你倒挺有英雄主义情怀的,为什么不干英雄该干的事?”
殷本木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
宋覃眸里浮上一层不屑忽然站起身,许沐完全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还没开口问,宋覃已经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也扯了起来冷冷的说了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