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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哭着喊着地一走三回头,想着送室友来脱单,最后却送她来脱皮,大伙儿哭得都非常走肾。正鬼哭狼嚎间,赵孝孝驮着张子琴分外狼狈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赵孝孝说,他表白的时候,两人都背对着蜡烛,没注意后头真*火烧屁股了。后来忙着找保安灭火,匆忙间张子琴崴了脚,看上去才会这样兵荒马乱。赵孝孝说完话,我们仨一人一只手把张子琴从赵孝孝的后背上给抬了下来。赵孝孝要是玩“谈恋爱吗?送命的那种”
,我们再怎么拿人手短,也是不答应的。后来,赵孝孝被学校记过。不过他心里仍然美得很,因为张子琴被大火烧撩了脑仁,觉着经过此役,赵孝孝这人很靠得住。再后来,赵孝孝请我们大伙儿在食堂小炒部吃饭。我们仨虽然对张子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很黑人问号脸,但还是给他名分,饭间颁了个大红色的绶带,绶带上写有龙飞凤舞五个大字“芳心纵火犯”
,并在我们的注视下,全程佩戴绶带吃完了那顿饭。这样温馨的场景被某些好事者拍了下来,做成了配字为“你的爱情,就像一把火”
的表情包在校园内外广泛传播,导致他们成为外人一来我们学校,就说要瞻仰瞻仰“烈火男女”
的名胜所在。没想到纵火犯玩火玩得挺野啊,玩出圈了。我气得牙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让方从心追着车。他气势不足地问我:“是他吗?”
“九成九是。”
“那还追?”
“嗯,万一o。1成不是呢。”
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方从心就不说话了,沉默着跟在车后头,没过多久,他把车头一拐,开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小道。“我刚才扫了眼地图。走这儿能堵住他们。”
他收了两侧的后视镜,然后一脚踩死了油门。那种小巷里飙车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以为我的人生顶天能拍一部小清的青春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拍好莱坞大片。羊肠小道到了尽头,一辆卸货的小三轮横亘在路中央。我想好莱坞追车的戏码拍到这里,就该是你追我赶的跑酷了,所以我当机立断地下了车,往路口跑出去。正当我犹豫怎么走的时候,方从心拉住了我:“就在这里等。那条路没有岔口,他只要不在半路停车,就得从这里过。”
我点点头,不遑多让地说了声这一片其实我也挺熟的,而且我的方向感也很好,然后聚精会神地朝着车开过来的方向看去。方从心顿了顿,把着我的肩转了18o度:“是那边。”
第44章不安好心(3)
站在胡同口,弄堂风呼呼地吹,人冷静下来,那种坐快车的后怕才阵阵袭来,难免手脚冰凉地瑟瑟抖。我想我的脸色也肯定不好看,因为方从心很担忧地看着我,轻声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诚实地道:“我有点冷。”
方从心只着一件衬衣,比我御寒的部分也只是多条领带。但电视剧里男主角能分享的除了外套就是围巾了,分享领带的一般都不让播,所以我目前对他能提供的帮助不抱希望。没想到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说:“这样会不会好点?”
正当我惊愕的时候,他又说:“即便不能暖和点,至少待会儿你也会有底气些。”
我被他的这番言辞说得如坠云雾:“什么意思?”
说到一半,前方有两道耀眼的光贴着地面扫过来。我靠傻逼,开什么远光灯。我骂了声脏话,屏息凝神看着对面的车,直到它飞地越过我,溅了我一身泥点。我把这辈子会说的脏话全都说了一遍。妈的,那残存的一丁点可能性也没有了。我气得原地嗷嗷嗷跳脚。车开出八丈远,我心里不停地咒骂:“赵孝孝,我特么祝你早日得尖锐湿疣扁平湿疣软下疳硬下疳!”
骂完之后我觉得这个诅咒有可能连累到张子琴,又找了个树摸了摸,连说了几声“呸呸呸”
。呸完后,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想拉个宿舍三人小群商议。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群策群力总好过我现在两眼抓瞎光骂娘好些。然而此时手机很不给面子地滴滴关机了。张子琴的手机号是一对aaBB的组合,宿舍里的人我唯一只记得她的号码,要不要现在借方从心的手机给她打一个,让她去找赵孝孝对峙呢?可我这么冒然跟她说,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再说,她最近都在医院临床实习,万一顺手拿起一把柳叶刀,将所学解剖知识悉数应用在赵孝孝身上,杀了奸夫事小,她牢底坐穿事儿大啊。还有,我该把这事儿告诉张子琴吗?我不知不觉地蹲在树下,就正方反方两种观点在大脑里做了一期《奇葩说》后,也没个结论,只好灰头土脸地搓了搓脸。“好点了吗?”
身边突然传来一句问候,吓了我一跳。我刚才想得太投入,都忘了还有方从心在旁边等着了。此时,他跟我一样,蹲在路边的凤凰木下。我皱着眉头看他:“跟你咨询个事儿。”
“你说。”
我指了指他:“假设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看我做这个哈。”
我伸出手,演了一下把方从心耳边的碎撩到耳后,稍作停留,又拿手背蹭了蹭耳朵的动作,像是探讨学术问题一般认真地问:“你觉得普通朋友这么做越线吗?”
方从心一动不动地僵了大概约有三秒钟,宛如一座雕像。我推了推他:“喂,你蹲大号呢。”
方从心“嗖”
地跟窜天猴一样蹦了起来,又吓了我一跳。我拍了拍屁股,跟着站起来,正打算和他继续探讨一下,方从心突然出其不意地抬起手,将我落在额头的一缕碎挽在左耳边,然后摸了摸我的耳朵。雨天潮湿微寒,他的指腹却干燥温暖,热传递得有点不符合常理,我脸腾地一下就烫了起来。就在我不知所措的那一瞬间,他又突然拧了一把我的脸:“你自己说说,普通朋友之间这么做吗?”
我目瞪口呆了半晌,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刚才边讲解边演示还不觉得这有多暧昧私密,现在方从心突然碰我那么一下,我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就像螃蟹再硬的壳一煮照例通体红,我虽然脸皮厚,但一旦红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含水分的。我敢打赌,我现在的脸肯定红得像小时候上台表演化的红脸蛋一样。为了掩盖我内心的虚弱,憋了半天,我大吼一声:“你吃我豆腐!”
方从心恬不知耻地打了个响指:“正解!”
我看他完全淡定自如,只好暂时把他当君子看,琢磨了一圈,又说:“你说得有道理。正常朋友之间不那么搞,但是也存在一个逻辑漏洞。万一他们像我们刚才那样,刚好碰见了有其他熟人在暧昧,为了确认情况,自己亲身试验一把呢?就像镜子里还有一面镜子的那种效果,你懂吧?”
方从心木木地看着我:“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会像我们这么傻。”
我深以为然,但还是挣扎了一下:“可是你得承认有这种概率。”
“你要跟我说概率问题,那我现在可以给你普及一下极小概率实际不可能性原理。”
我连忙说:“请这位先生不要把生活作风问题上升到数学问题,也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方从心耸肩:“数学不会骗人,它才是最简单的东西。”
我认识的数学和他认识的数学可能不是同一个数学,也懒得在这会儿跟他戗,因为我脑海里又有一个思路:“那有没有可能他俩是亲兄妹啊?要是两人是那种关系,突然前去质疑会不会破坏原有的信任感?”
方从心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他撇开眼睛,望向了别处。我也不知道怎么探讨着探讨着他还得看看风景,一晃神方从心突然抓着我两肩膀用力按了按:“林梦,如果你只是想保存这段关系,不用那么费心找借口的。只是你这样太——太不像你了——徐正他有那么好吗?值得你为他这样处心积虑地脱身,值得你这样自欺欺人?”
唉呀妈呀,这是什么八点档姿势和台词呢。“你眼瘸啊,那哪是徐正,那是赵孝孝啊。”
方从心那痛心疾的表情就挂在半空,然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又莫名爆出一句:“赵孝孝又是从哪片地里长出来的啊?你交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很不解地看这位眼角眉梢都荡漾着怒气的兄弟:“是啊,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关键是我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交旧男朋友了。你怎么比我妈还魔怔啊?怎么着我交多男朋友了你有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