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樾转身从内室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手抓住佩儿的手臂,将她甩到椅子上,佩儿惊呼一声疼,眼里蓄满了泪水。
吴樾动作粗鲁的将佩儿绑在椅子上固定,两条腿分开绑在扶手上,整个让人羞耻的部位都暴露在外,佩儿难堪也难过。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她知道吴樾很生气,生气她的没有自知之明。
绑好之后,吴樾从一个锁着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来。那是前些日子他与周崇书他们去花舫喝酒的时候,周崇书给他的,说是这玩意儿特别厉害。起初他并不想要,他也不屑于用这些东西,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收下了。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吴樾走到佩儿身边蹲下,拔开瓷瓶的塞子,一gu异香扑鼻而来。倒了几滴在手指上,轻轻在佩儿的花核上r0u开,本就敏感的佩儿早就忍不住轻哼出声。
吴樾却是头也不抬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凉薄,“发浪了?爷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说着,将瓷瓶口直接cha入甬道,轻轻一斜,将整瓶的药油灌入甬道内。凉凉的药油,冰的佩儿轻轻一颤,而吴樾却没把瓷瓶拿出,只是轻轻一推,瓷瓶完全堵住了甬道。
只半盏茶的时间,花核开始微微传来灼烧感,紧接着,从甬道内部最深处,如同被谁点了一把火,一直烧直全身,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难受。
“唔嗯难受”
佩儿开始扭动身t,想要将瓷瓶拿出,让那些烫人的东西流出来,却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固定,无法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
吴樾说着搬了把椅子坐在佩儿的对面,用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狼狈不堪的她。
佩儿不断扭动着腰部,只有这里没被缚住,尚能活动。但在吴樾眼里,却是这个nv人y1ngdang的扭着t0ngbu,塞着瓶子的小嘴里,汩汩流出水来,pgu下的椅子上早就积了一滩,不知道是药油,还是这个nv人身t里的yshui。
“啊”
佩儿难受地叫着。起先还只是灼烧感,疼痛却微微能忍耐,可片刻之后,灼烧感里一阵阵瘙痒难耐从甬道深处蔓延至花口,让她无法忍耐,只想将手伸进去好好抓一抓才能舒爽。
这种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佩儿难耐的扭着腰肢,双颊粉红,微喘连连,只能用力夹紧xia0x,用瓷瓶解痒。但是往日被小臂般粗细的分身c的xia0x,又岂是这细小的瓶口能满足的。佩儿双眼迷离,哀求的看向吴樾。
可这个男人的脸上写满了冷漠,根本没有碰自己的意思。
“侯爷侯爷”
佩儿开口哀求。
“看来有感觉了?”
吴樾静静说道。说罢起身,向佩儿走来。
佩儿欣喜若狂,更卖力地扭动腰肢,希冀男人如同之前一般,狠狠贯穿自己。可男人只是伸手将瓷瓶拔出放在一边的桌上,继续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一脸茫然的佩儿。
“侯爷?”
佩儿不可置信,侯爷难道不想要自己吗?
“想要?”
吴樾淡淡开口。
佩儿拼命点头,急不可待地道:“想要。奴婢想要侯爷进来,想用xia0x伺候侯爷。求您了,侯爷。”
“呵。”
吴樾轻笑出声,“这么快就忘了爷的话了?”
佩儿懵然看着眼前的男人。
“x1g。你只需要在爷需要的时候伺候爷,爷不需要的时候,就算你自己y1ngdang发sao,也给爷好好憋着。”
佩儿被y药b得要疯了,头也昏昏沉沉的,吴樾的一句句话让她如处地狱。她摇着头,泪如雨下,下身的灼热瘙痒感中,又隐隐传来一阵阵轻轻的刺痛感,如同被一群蚂蚁嗤咬一般,让佩儿已经无法去分析吴樾话语里的意思,只喃喃哀求:“求侯爷,侯爷c进来吧。c烂奴吧。”
吴樾猛然站起走至佩儿身边,一手狠狠抓起佩儿的头发往后拉,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凶狠异常,“一个低贱的妓子,你也配?爷想玩你,你就得乖乖掰开sa0xue挨c;爷不想玩你,你竟还敢求?”
说罢一巴掌直接狠狠ch0u在佩儿脸颊上,力道甚大,佩儿的脸瞬间高高肿起,嘴角都被打破了。
“啊”
佩儿几乎快被疼痛感从y药产生的q1ngyu里清醒过来,但就是这一巴掌,让佩儿全身一窒,xia0x也跟着一缩,一gu水直接淌了出来。
“呵,真是个saohu0。挨打也能流水,真是下贱!”
吴樾轻笑,“怎么?身t已经y1ngdang到这种地步了?你们妓院里怎么调教你们的?是不是只要男人gg手指,就撅着pgu爬过去了?小母狗?”
“不不是”
佩儿含泪摇头,哽咽着辩解。
“这么sao,是不是爷不碰你,你就要出去偷人了?说!”
拉着头发的手爷更用力,狠狠拽着。
“啊不不是的”
佩儿疼的不行,却仍是急急辩解着,“只有侯爷,奴只服侍侯爷。”
“爷若不买你回来,你是不是照样在床上发sao,被一个个人压在下面,扭着你的saopgu求着人c!”
“不是的不是的奴只要侯爷”
佩儿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奴ai慕侯爷”
“ai慕?”
吴樾狠狠把佩儿的头发往后拽,声音恶狠狠的。
“啊疼”
“一条母狗,也配和主人说ai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