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雅琴为了配合大列巴拿下胡晓丽,在大列巴的授意下,下午一上班,她故意给胡晓丽安排了很多工作。离下班还很早她就起身对胡晓丽说
“妹妹,我家里有点事早回去一会儿,你辛苦一下把剩下的资料搞完,明天领导要数据。”
胡晓丽也没有推脱,平时这样的活都是赵雅琴亲自做,而她早早就下班回家了。今天赵雅琴有事自己多干点也是应该的。胡晓丽翻了翻剩下几页资料,也没有很多,就笑着说
“你有事你先走,我这也快。”
心里却想,是不是又和谁修水管去了。爱和谁修和谁修吧,管我啥事。临近下班时间了资料也搞完了。
稍微歇息一会儿,随手拿起正在给女儿织的毛衣,比划着毛衣的尺寸,突然有预感似的心里有些慌,她放下没有织完的毛衣,起身走到衣架前摘下挂在衣架上挎包就要走,就见大列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咣当,把防盗门关上,站在她面前,露出一嘴被劣质烟草熏得黑黄的牙齿,嘿嘿地笑着,那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说
“小丽呀,等会再走。嘿嘿嘿!”
胡晓丽详装恼怒地说
“干啥呀,躲开,我回家还有事呢。”
大列巴依然露着满嘴的黑黄牙齿,不动地方。胡晓丽躲开大列巴去开防盗门,只见大列巴一转身,就把一头披肩长、身材纤细的胡晓丽搂在怀里。胡晓丽一边挣脱,一边低声说
“你干啥?流氓!”
膀大腰圆的大列巴也不说话,双臂把个楚楚的胡晓丽搂得紧紧,那张布满浓密胡子的一定很臭的嘴巴,也贴到了胡晓丽薄薄的嘴上,把那张好看的嘴堵得严严的,胡晓丽挣脱几下哪能挣脱得开呀?她也不再挣扎了,好久没有男人的体贴,让她有一种被磁石吸住,无法脱身的无力感,嘴里嘟囔着
“流氓,烦人。”
半推半就。。。。。。。。
胡晓丽其实很早就希望和这个男人生点什么,从她上初中就有了。
年轻时的大列巴是单位了调皮捣蛋出名的问题青年。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国家百废待兴,为尽快恢复矿山建设,从全国各地抽调了大批青壮年到矿山建设,恢复生产,大列巴的父亲就是那时来到矿上的建设者。大列巴父亲退休后,他就顶替父亲接班来到矿上当了一个矿工。他是家里的老幺,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又惯着他,哥哥姐姐又让着他,从小就缺少家教。在家里时也是打架斗殴小流氓那伙的。他的年龄比胡晓丽大有十岁,读初中的胡晓丽正是情窦初开懵懵懂懂年龄,比自己大的男性青年们尤其能引起她的关注。像大列巴这种“知名”
人物更是少男少女们闲来话题的一部分。
年轻时的大列巴一头长垂到肩头,穿着喇叭裤,叼着烟卷,长得人高马大,身后跟着一帮小青年,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令矿领导头痛的一个职工。矿区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大列巴的顽劣行为让胡晓丽对他有一种既恐惧又神秘又向往的感觉。
后来,在矿务局团委开展的后进变先进”
活动中,大列巴经过组织的教育和帮助下,把他那一头垂肩的长剪成了短,喇叭裤变成了工作服,在组织的正确引导下,工作积极了,知道进步了,当上了掘进班班长,并且成为铁山市树立的后进变先进典型,代表铁山市参加了省第二届团代会,并且光荣入党。
可是好景不长,在一次带班掘进施工中,他投机取巧严重违反操作规程,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事故,受到开除留厂察看的处分。
胡晓丽在男女这方面是有原则的:,我不会主动找你,你主动找我,那要看我看没看上你,我看上了你就没有附加条件,不图你的钱财,只要我喜欢。
做这种事情只要渠成了水就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他们的办公室面积不大却是个套间,是原来的处级领导的办公室。那是8o年代初修建的办公楼。后来企业的条件好了,不断地搞建设,以各种名义修建楼堂馆所,虽然国家有明文规定,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矿务局以建研中心的名义,建成了一座豪华办公楼。原来如“耗子洞”
似的办公楼就给厂技术中心使用了,就是胡晓丽她们现在的办公楼。
胡晓丽与赵雅琴在套间的外间办公,里间放着一个陈旧的老式沙和资料柜,把不大的房间占的满满的。以前办公室的房间门的上方都有一个小的窗口,叫“亮子”
,门上也有一个方形的玻璃窗,其作用一是透光,第二种可能就是公开透明办公意思吧。后来不知是哪个领导喜欢搞零星工程,东拆拆西建建,或许是出于防盗的考虑,把办公室的门都改成防盗的铁门。那大铁门一关,不但里边的人影都看不到,连声音都听不到,也不知道里边的人走了没有,也为办公室腐败提供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