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模糊的了。
那“最后一步”
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结果是必然的!
褥单被套又要换洗了。
根壮现在哪还顾得上那些呀?
简单洗漱了一下骑上自行车就奔了乡里。
在路上他一直思索着冯乡长会是个什么态度。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还能是什么态度?
乡政府还是老样子,一排破旧不堪的平房上都长了草。
同事们一个个的也都是在喝茶看报纸等着下班。
就连门房传达室大爷也正随着收音机里的“二人转”
摇头晃脑跟着哼唱。
根壮支好自行车径直往里走,到了冯乡长办公室门口先是把标着“副乡长”
的那块门牌正了正这才敲门。
冯乡长已经来了,这可是以前很少见的。
他从来都是上午十点多过来点个卯,中午就坐着212吉普车参加“酒局儿“去了。
至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壮以前当过他的秘书,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不一般。
冯乡长这人的性格比较“粗犷”
,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根壮,去市里了?”
根壮事先有所准备此时很从容的答道:“去了,同学聚会”
冯乡长没有把话挑明,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根壮,你跟二狗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呀?”
根壮一摊手说道:“没有啊”
冯乡长脸色一变又疑惑的问道:“那你拦着人家干什么?还要什么批文”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根壮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二狗子真正的目的是要盗墓。
但也是时候当着冯乡长把事情挑明了。
冯乡长听完根壮的分析后居然哈哈大笑。
“根壮,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你见过谁盗墓还用推土机呀?”
说完,收起笑容意味深长的又说道:“根壮,与二狗子有什么过节都摆到明面上,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安排,乡里乡亲的你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