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把打开薯条,站起身朝肯德基外面走去,木羽看着她的背影,不紧不慢的吃着汉堡。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因为她不是在不乎他的,是太害怕在乎他。烟花令(2009710大修改)“你没病吧你?”
阿瑟明显受了小歪的惊吓,手忙脚乱的拍打着掉到牛仔裤上的烟蒂,小歪自己说他喜欢十八,跟十八转述的效果震撼力显然不同。小歪陶醉在十八收钱的背影里,“她收钱的样子怎么那么帅呢?”
“废话,让我收钱我也帅,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你俩两回事儿啊”
阿瑟用脚踢了踢小歪。小歪非常不满意阿瑟的警告,“你就没发现我跟她很配吗?左手和姓木的,哪个比我有型?”
“小歪,你哪只眼睛看出你俩配了?”
阿瑟看看十八,又看看小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你没发现十八特喜欢打我吗?她都不打左手和姓木的,这层关系你还没看出来吗?”
小歪得意的点着烟,眯着眼睛看十八的身影,“她一打我,我心里就毛的厉害,没辙儿啊。”
“你还好意思说?十八为什么打你?换了是我,说不好早把你宰了,你做那叫什么事儿啊?”
阿瑟嗤笑着,他算是听明白了,小歪对十八的喜欢是他自己犯贱,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人敢小歪,突然有个人管他,当然与众不同了。“你怎么不带零钱啊?”
十八忍着火气的翻遍钱包,也没找出零钱,本来下午在肯德基跟木羽碰面她就已经很不爽了。廖翊凡要了3个肉串,拿出一百块付账,他修长的手指在皮质柔软的钱包里翻了好几遍,一脸歉意,“不好意思。”
“小歪,你有零钱吗?”
十八扭头朝小歪喊。小歪远远的回应着十八的询问,“亲爱的,我口袋比脸蛋儿都干净呢?钱不都是让你管的吗?”
“先不用找了,我还会来吃的,当预支了。”
廖翊凡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站起身,拿起放在餐桌上的历史书笑笑,“我叫廖翊凡,下次吃烤串你记着就行。”
“我晚上基本都在。”
廖翊凡的客气反倒让十八有些不好意思,她拿起旁边桌上的纸笔,写了纸条递给廖翊凡,“你也不用特意过来吃,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去那儿找我也行,我会把零钱准备好。”
廖翊凡接过纸条,看着十八微笑,“好的。”
然后,廖翊凡背着单肩的白色耐克包,转身离去。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烤串店路边的路灯里。十八收拾餐桌,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放在干净的扦子,只用用了一张餐巾纸,叠的整整齐齐,她有些想笑,廖翊凡?不太像在大排档消费的人。十八一进门就看到坐到沙发上的木羽把食指放在唇间,做了嘘声的手势。她刚换了完拖鞋,就被木羽硬拽到他的房间。“你干什么?”
十八警惕的推开木羽,发现他穿着衬衫,却没系扣子。“我阿姨过来了,她睡你房间。”
木羽的声音低低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你晚上跟我睡……”
“你神经……”
十八睁大眼睛,不相信木羽说的是实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嘘……”
木羽用食指轻轻压住她的嘴唇,表情认真的不像在说谎,“真的,她明天早上五点就走,已经睡了。”
她拿开木羽的手指,果然看到门口有换下的拖鞋和收拾好的行李箱。“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住一起三个月了,我碰过你吗?”
木羽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笑得邪邪的,“不过……今晚说不好,真的是个机会哦。”
“故意的。”
十八冷着脸,开始划分房间分属领域,“你睡地板!我睡床!”
“不用那么着急睡觉,还没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呢?”
木羽慢悠悠的坐到床边拿起一沓厚厚的资料,摸着下巴坏笑,“我还有几个稿要审,先说好了,我不睡地板,有舒服的大床我干嘛睡地板?睡地板伤肾,肾不好了,腰就不好,腰不好了,我不说你也知道……”
“我睡地板!”
十八黑着脸,从床上抱下被子和枕头。木羽惬意的仰靠着床头,神情专注的翻着手里的新闻稿,“随便,等你睡着了,我再把你抱到床上,想让我抱你就直说啊,干嘛绕这么大圈儿?女人说话就是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