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靖瑤也表示贊同。
其餘二人也是黔驢技窮,沒有更好的建議,如今商語薇提出了一種可能,他們願意配合一試。
於是,說干就干,大家將對應這廚房位置的書架和書案都放了個底朝天。
最後就剩鋪在書案下的地毯還未移開過。
商語薇筋疲力盡的指了指地毯,「既然都到這一步了,要不大家一起搭把手,將這張書案挪開,看看地毯下面是否有玄機?」
「好。」齊楚昭和陳澤晉異口同聲贊同。
商語薇和孔靖瑤正準備上前搭把手,沒想到分別被陳澤晉和齊楚昭攔了回去,「你們兩個姑娘就站在一旁,這種粗活還是交給我和煜恆來做就行。」
兩位姑娘默了默,心下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便果斷決定聽勸,立馬鬆開手,推開半米遠。
難得見陳澤晉如此有擔當,商語薇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只見一滴晶瑩的熱汗從他的額角滑入領口他卻渾然不知,側面看他深邃的眉骨連接這高聳的鼻樑,再往下是一張飽滿且微微上翹的嘴唇。
聽大人們說,商語薇和陳澤晉在襁褓中就開始吵吵鬧鬧,不知不覺十幾年過去了,她經常聽京城的貴女們說,陳澤晉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可惜為人紈絝浪蕩,否則定會是京中各大府邸相互爭搶的乘龍快婿。
之前商語薇從未仔細看過陳澤晉的相貌,如今這麼一瞧,的確是有幾分姿色。
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陳澤晉全然沒有發現自己正在被商語薇細細打量,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書案上,眼下他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堪堪挪動一點點。
由於陳澤晉實在不給力,這張桌案所有的重量都全部壓在了齊楚昭的身上,雖說他從小習武,也曾兩過對抗之力,可惜本身的潛能有限,所以他的力氣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大三成,但手中這張書案用眼睛看起來還好,實際搬起來,齊楚昭不得不懷疑其中定是注入鉛水才能使其能達到如此重量。
就在齊楚昭感覺自己的即將力竭,馬上就要放棄之時,他餘光掃到孔靖瑤站在一旁正在焦慮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的好勝心作祟,原本耗盡的力氣瞬間得以加滿,甚至更勝從來。
只見他從鼻腔中溢出一聲悶哼,腳步向旁邊一挪,整個書案真的就被移到了地毯的外面。
站在一旁的孔靖瑤和商語薇對此發出了驚訝的感嘆,紛紛對他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們大臨最優質的少年!」
還未等兩位少年沉浸到成功的喜悅之中,繼而立刻聽見兩位姑娘欣喜的驚呼,「你們快來,這裡真的有一條密道!」
一行人二話不說,直接順著密道往地底更深的地方走去。
越往裡走,他們手中的油燈的火光越是微弱,大家漸漸有了胸悶之感。
孔靖瑤出言提醒大家:「往裡走會變得更加的狹窄,能從上面傳進來的氣也更加的稀薄,大家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身體的感覺,有任何不適千萬不要逞強,及時回到先前的密室之中。」
「好。」
他們走了約莫有半盞茶的時間,一個石室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
與上一個密室不同,這個密室的面積只有之前那個的四分之一,其中的布置也非常的簡單——
裡面只有一張石床,石床上有一張破舊的被褥,儼然是一個囚禁人所用。
而放眼望去,這件密室四周的牆上,應是被人用指甲一筆畫的刻出了密密麻麻的正字,隨著正字的堆積,字的高度也在慢慢向上推移。
不過截止到最後一個正字,它高度比孔靖瑤的腰線還矮上不少,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是出自一個小孩之手。
陳澤晉看著牆上無數的正字,捏緊的拳頭,重重錘了上去,「我之前還非常敬佩李之旦,救死扶傷,無論貴賤都沒有半點私心,但是他現在居然囚禁過一個半大的孩子,真是禽獸不如!」
齊楚昭若有所思地環顧四周,「這個孩子應該在此處待了有兩年左右,看高度猜測出去的時候應該是不大於三歲。」
就在大家陷入憤怒之中時,孔靖瑤皺著鼻子嗅了嗅,「你們不覺得此處隱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嗎?」
聞言大家也趕緊嗅了嗅。
「好像是從這個被子地下傳出來的!」商語薇隔空指著這張破舊不堪的棉被。
孔靖瑤仔細分辨了片刻,也覺得味道是從這個下面傳出來的,示意其餘三人走開,一手抓著被子準備將其從上面拖開。
在被子拖開的瞬間,一股獨特的味道撲面而來,而後咕嚕咕嚕有小小圓圓的果實從床底滾落而出。
隨著被子完全拖開後,這些小小的果實很快失去了支撐,滾得密室中滿地都是。
齊楚昭蹲下身,隨手從地上拾起一顆細細觀察後確認,「這就是李大夫賣給滿庭軒的致幻香料。」
陳澤晉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他作為一個大夫為何會存儲這麼多可以之令人致幻的香料?」
而隨著香料的滾落,一本寫著「帳本」的冊子,也赫然出現在四人的眼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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