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啊~是我在这里您有些不好意思?”
胄转身脚下附着魔力向着楼上走去,“不要紧,我先上去向我同伴要些药水。”
“这怎么好意思。。。冒险者大人?”
看着头已经伸进二楼的胄,露丝母亲还是将之后所有拒绝的话,都改变为了一声。。。。。。
谢谢!
“唔!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
二楼,胄从楼下探出半个身子,双肘抵在二楼的地板上,在出声吸引了楼上二人的注意之后,这才慢慢地从楼下上到二楼。
“胄,我刚才在楼上已经听到了,这个透明的是用酒精勾兑的清洗用药水,”
甘草将两个瓶子递到胄的手里,“另外一瓶是消毒恢复用的。”
“谢谢,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
胄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有些喘粗气的露丝问到。
“我其实还好,”
露丝用手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毕竟,这样也不止一两次了。”
甘草看着已经缓和很多的露丝,转身从自己的背包中抽出一副手套戴好后,这才和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露丝身体所积累的疲惫,不止一次,而是长时间的,身体与精神这两方面的紧张,所积累下的,虽然说只需要充分的休息与适量的按摩就可以恢复,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才是最主要的。”
“原因我大概清楚,只是。。。。。。”
胄歉意的笑着对甘草说,“这才过了几个月的清静日子,这就又陷入麻烦里面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来这里又不是为了度假,本就是为了解决问题。”
甘草扶着露丝趴在床上后,很自然的说:“现在所做的事,也不背离我们的初衷,不是吗?”
“啊!对了。”
在胄和甘草的交谈中,露丝又抬起头问:“您是叫。。。胄?是吗?”
“不顺口的话,你喊我声小妈,也不是不行。”
胄开玩笑似的承认。
“那。。。那个妈。。。不是!胄。。。额,胄大人?”
确认了半天称呼的露丝终于开始问出自己的问题,“刚刚和您交谈的,是我妈妈,对吗?”
“嗯,当然。”
胄说着,走到了床前,伸手在露丝的小腿上捏了一把,那一阵不可抗力的疼痛与酸楚,让她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而这位罪魁祸则是笑着说:“不过就你这样,我想还是待会让你母亲上来看你吧。”
“可要是那些人又来了。。。。。。!”
“他们来不了!”
这句话胄和甘草几乎是异口同声,随后慢慢下楼的胄说:“我们会在这里,今后,就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铆足劲,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看着那抹银色低头消失在楼梯口,不知是因腿上的酸痛,还是因心中的安全感,那藏在心中的委屈与不甘,终是伴着泪水涌出眼眶,那个在黑暗中帮助她们的冒险者啊,她又回来了。
如果是她们的话,我不想要求别的,只是稍微不用那么坚强了,是不是也可以。
她带着泪水看向已经将外衣褪下的甘草,对方稍稍有些惊讶,但再看了看已经带好手套的双手之后,很快便平静下来,窗外的阳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边框,她缓缓抬起双臂呈拥抱状,碧蓝似平静湖水的眼睛看向露丝,轻声说:
如果我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