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明气的跺脚:“那叫谈成?那特么是舔成!马来朝简直就是米国人的狗,米国人说什么是什么,那还谈鸡毛啊,我跟你说,就按这么谈下去,早晚出事,你我都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秦烽摇摇头:“放心吧,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牵涉太多,方方面面,就算他们不吃不睡的谈判也不是一两个星期能谈完的。”
“大框架定好了,剩下的细节没那么麻烦。”
叶子明突然怔了一下:“不对不对,小爷被你给气糊涂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事,是那天晚上的事,你跟柳如烟去哪了?为什么后来就请病假玩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和柳如烟走的,你看见了?”
秦烽有些惊讶,那天晚上夜色那么黑,叶子明应该看不到车里的柳如烟才对啊。
叶子明哼了一声:“还用看见?我认识柳如烟的车牌好不好。”
秦烽敷衍道:“没去哪,她送我回市区了。”
叶子明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回市区你不会带上我和许博士?你知道我们俩那一晚走了多久的山路?哎不对不对,你小子不会是和柳如烟……”
“打住!”
秦烽一脸晦气:“我可没兴趣跟你做同道中人。”
叶子明更疑惑了:“那是为什么啊?”
“我是真生病了。”
秦烽撸开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腕上还没完全恢复的伤痕。
叶子明一惊:“你这是怎么搞得?”
秦烽摇摇头:“别问了,我也没法说,你只知道我这一个礼拜确实是在家养伤就行了,别的都不重要。”
叶子明沉默半天,突然压低声音:“崖山酒会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烽一头雾水:“崖山酒会怎么了?”
“你不知道?”
叶子明更惊讶了:“我后来回去联系人把我的车拖去修理厂,结果看见崖山酒会被查封了,到处贴着封条,里面还有不少警察,我就跟市公安局的朋友侧面打听了一下,结果崖山酒会的事根本与他们无关,是异地警察过来办的,说是里面不仅售卖假酒,还提供卖淫服务,甚至容留吸毒,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秦烽没说话,但他觉得以柳如烟的疯狂,绝对干的出这样的事,毕竟光靠卖酒,开在山沟沟里的崖山酒会怎么可能每天吸引那么多客人呢?
叶子明此时还在自言自语:“唉,这些事要都是真的,那郎老一生清誉可就晚节不保喽,郎老是1966年的全国十大劳模,可是进京见过主席的啊,从天琅酒厂退休后还在全国总工会当过几年副主席,那可是富平市乃至北辽省都响当当的人物啊,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是眼看她楼塌了。”
秦烽纠正道。
叶子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咱们俩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秦烽没那么多时间替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悲伤,直接问道:“许亦欢呢?”
叶子明眼睛一瞪:“什么意思?一个星期没见,你都不先关心我是吧?”
“你有什么好……”
秦烽及时刹车:“许亦欢呢。”
叶子明气鼓鼓:“走了,第二天就走了!”
秦烽蹭一下站起来:“叶子明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