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刚才说,我不该在外面说那些。”
浊声音很小,“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所以我就想小小地……”
“报复?”
袁安卿接话€€。
浊又摇头。
“所以按照你的逻辑,你出来偷酒喝是€€我的问题对吧?”
袁安卿曲起食指和中指,用指节叩了叩茶几桌面,“是€€因为我不让你在外表那些轻浮言论,所以你就要€€损害你自己的身体?”
“我……”
“你自己身体有问题你不知道?”
袁安卿打断了浊,“用伤害自己去报复他人是€€最€€他妈愚蠢的方式!”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不怕酒精!”
浊反驳,“我喝完之后没有觉得€€难受!”
“之前因为酒精心律不齐的是€€谁?!你喝这些酒之前知道自己不会出事?”
袁安卿又问他。
“我很厉害的。”
“你厉害在哪儿?!你都€€被控制了你不知道吗?你要€€是€€真无敌你能成我的保镖?”
袁安卿觉得€€浊的盲目自信太过头了,“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要€€是€€真被酒精影响了变回原形怎么办?这儿可是€€居民楼!”
“我不会……”
“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一张嘴吗?”
袁安卿在知道浊偷酒喝之后一股无名火蹭一下就烧上来了,“你之前还答应了我不要€€喝酒,你遵守了吗?你做到了吗?”
浊没声了。
袁安卿揉了揉眉头:“我对你很失望。”
浊愣住。
“你真没事?”
袁安卿又询问浊,他需要€€确认。
浊摇脑袋。
“行€€了,先睡觉去吧。”
袁安卿觉得€€心累。
“那,那个€€,我之后不会这么做了。”
浊的声音很小,但袁安卿听到了。
袁安卿叹了口气€€:“你别给我做这种保证了,我不想再气€€一次。”
浊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