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浊指明的那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没有闻出烟草的味道。
“你弟弟鼻子确实蛮灵的。”
男人惊奇道,“我就上午抽了一支烟,这都能被嗅出来?”
袁安卿:“……他鼻子确实灵,不过他不是我弟弟。”
“不是吗?”
男人有些懵。
他看这俩人一个朝气蓬勃一个成熟老练,虽然浊的个子比袁安卿大很多,但弟弟比哥哥壮这种事也不算少见。
浊伸手搂住袁安卿的肩膀,脑袋往袁安卿那边靠:“我是他的保镖哦~”
男人眨眨眼,他大脑疯狂运转,随后他明白了:“哦!我迂腐了,你俩是对象!”
没有人会相信浊是袁安卿的保镖,因为拥有保镖的人不会跟他们一起挤公交,再加上浊笑的暧昧,语调腻乎,男人便以为保镖是一种爱称。
袁安卿眉尾微微抽搐,他伸手推了下镜框。刚想摇头,身边的浊就直接认下来了。
“你猜得没错,我很爱他。”
浊把袁安卿扒拉了过来,强行与袁安卿拥抱在一起,“我对他一见钟情。”
袁安卿这位185的男性在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依偎。他的身体没法坐直,脸紧紧地贴在浊的胸膛上,眼镜都给挤歪了。
而袁安卿很确定,浊所谓的一见钟情并不指爱情。浊只是喜欢上了他这道菜。
那位男士大概没料到浊会这么热情奔放,普通情侣在被猜透身份之后大概会点头默认或者一笑而过,他们大概率不会在陌生人面前亲热拥抱。
男人愣了半天,嘴张开又闭上,最后只憋出来一句:“啊,这样啊,那整挺好。”
浊在等待袁安卿气急败坏地反驳,结果他什么都没等到。
那男人脑袋已经转过去了,而他时不时还会偷瞄过来。
这时候只要袁安卿来一句“我什么时候成你对象了?”
,就能让浊继续玩下去。
袁安卿应该是在意他自己清白的,浊想要用尾巴碰碰袁安卿关键部位的时候,袁安卿不是明确地表示过排斥吗?
最后男人到站下车了。
袁安卿扶正自己的眼镜:“你没打嗝了啊。”
诶?浊伸手摸向自己的喉咙。
……
袁安卿没能get到浊在意的点,因为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特殊部位的原因并不是在意贞操,他纯粹是觉得浊下手没轻没重,而那地方受到伤害后会很痛,这种痛苦是袁安卿无法承受的。
不过就算袁安卿没有意识到浊那无聊的小游戏,他也注意到了浊的失望。
从下公交车到回家的这一路,浊的尾巴都拖在了地上。
袁安卿也不在乎浊是因为什么而愤怒。但这种愤怒肯定不是因为他,毕竟他已经足够配合浊了。
“晚饭烧茄子可以吗?”
袁安卿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