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霖也是止不住的点头。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上赶着认错。
初时离失笑的摇了摇头。
“别哭了,我没事。”
就在他们闲聊之时,路凌烨已然到了马车旁,他抱着初时离上了马车,一眼就见到了坐在最里面的净真。
净真看着初时离虚弱的样子,面上带着气,一脸无奈。
“老夫就搞不懂了,寻常人家一年都得不了一次大病,怎么到你们身上,那就是大病小病的不断,我一个道士都快成你们专属御医了。。。。”
自从他们上了马车,那净真就像是操了老大的心,嘴根本就没停下来,但手下的动作倒是没停,依旧把脉查看伤势。
突然,他的话猛地止住,把脉的手也是一顿,眉头紧蹙。
净真面上严肃,语气都不免有些加重。
“初娃娃,你这。。。。”
“师傅,我的手腕如何,是否还能弹琴?”
初时离突然打断他,满脸认真,好似对此事格外的关注。
净真皱眉看着他,眼睛半眯,神色犀利。
而二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属实让路凌烨看不下去。
他阴沉着脸,声音能冻死人。
“道长别看了,阿离的伤势到底如何!”
净真这才慢悠悠的将视线移回来,看着路凌烨满眼的担忧,拂了拂衣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半晌后。
“没事,虽说筋脉被挑,但索性包扎的及时,可能会落下病根但不至于残废,其余的便依旧是那蛊毒。”
“当真?”
路凌烨皱了皱眉,满脸不信。
净真闻言哼了一句,转身下了马车,最后还不忘加一句。
“骗你你是小狗。”
初时离见状连忙制止要起身追上去的路凌烨。
“阿烨,师傅既然说是没事那必然没有问题,你先别急,我现在想知道现下的情况。”
路凌烨闻言看着他的手腕,眼下的痛楚一闪而过,随后抬眸,目光沉沉。
“皇帝殡天,路胜捷逼宫。”
初时离闻言反手抓住他的手。
“皇位。。。。”
路凌烨望着他眼底的焦急,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和一道密旨递给他。
初时离一愣。
那令牌是。。。。中央虎符!
在看到此物时,他心下已然有了猜测,眼眶泛热。
初时离抖着手打开密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六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