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不能给呆呆找个兽医看看身子?”
林岁宁想着,太子都那么疼呆呆了,这点小要求总不会拒绝吧。
李玄泽蹙眉。
“它怎么了?”
刚养好一顿棍伤,有时跳猛了会有牵扯痛。
但其他的不适,好像也没有感觉到?
林岁宁忧心忡忡的说:“呆呆流了好几次鼻血,而且有时一点儿不吃,有时狼吞虎咽,我怀疑它生了病。”
李玄泽张了张嘴,又抿直了唇。
半晌后才漫不经心的道:“猫流鼻血,挺寻常的啊,宫里的猫都流。”
“啊?”
林岁宁疑惑的睁大了眼。
“宫里的猫都流鼻血吗?”
怎么会寻常呢?那是流血的事情啊。
“是啊,”
李玄泽倒打一耙,“你第一次养猫?这都不知道?”
“小时候养过一只,”
林岁宁很懵,“可是那只猫……”
话到一半,还是不说了。
太子说猫会流鼻血,那就是会流。
她怎么能顶嘴?
可她还是不放心,最好能为呆呆争取个兽医。
“呆呆还有别的不适,”
林岁宁低着头说,“它昨晚吐了。”
她很少撒谎,尤其还是在太子面前,这一句话,算是豁出命去了。
太子迟迟没吭声,她这心里头便七上八下的,越跳越慌。
李玄泽眉头拧成了川字。
“你小时候养的那只,是公猫还是母猫?”
林岁宁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话:“是一只公猫,纯白色,很漂亮。”
李玄泽脸色更拧巴了。
那你抱着它睡觉吗?
会给它洗澡吗?
但他要是问这些,就显得他太莫名了。
该死的。
那只是一只公猫,他在介意什么?奇了怪了。
李玄泽把心里头那股酸涩强行压了下去,淡淡道:“你如今照顾呆呆,要全心全意照顾它才是,不必养别的猫了。”
林岁宁道:“民女谨记。”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