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临珍恨铁不成钢,玫瑰色的指甲握着茶盏,被气得半饱。
但当着喻景行的面,又实在说不出教训的话。
女人只是皱眉,笑道:“这孩子,怎么讲话的。”
齐真呆呆的不讲话,习惯性放空思维。
喻景行给她递鲜榨橙汁,看着她喝掉一点,伸手把杯子拿开:“不能多喝。”
鲜榨的果汁一般用好几个水果,果糖含量很高,全都喝完对身体不见得是好事。
齐真再喝一口,雪腮鼓鼓的,才慢吞吞把杯子还给他,继续玩纽扣。
反正听不进话。
洛临珍看着男人,又看看闺女,总觉得他像是在带小孩。
也不知道女儿和他夫妻生活是怎么过的。
就这样扮家家酒,能有幸福,能生得出个孩子吗?
洛临珍优雅一笑:“真宝劳烦你操心了,她最近身体怎样?”
喻景行轻轻摇头,并不是很乐观的神情。
发了一次哮喘两次高烧,算不上多好。
洛临珍心里有些躁意。
女人抿了两口茶,微微平息下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洛临珍露出一个歉意的眼神,去外面听手机。
齐真才转过来对喻景行说:“我妈妈有时候讲话比较,呃比较直白……”
喻景行一笑,平和说道:“我并不放在心上。”
她的脸苍白中带着点嫣红,仰头看着他。
洛临珍的声音还在外面,似乎是和继父在通话,语气温柔得不像个真人。
似乎是在说关于继姐方敏宜的事情,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是要办婚礼了,繁杂琐碎一大堆,也不是几分钟能讲完的。
女人的声音像是背景,朦胧而模糊。
齐真仰头主动亲了亲他的下颌,纯洁表达自己对他的喜爱。
却被喻景行抱到怀里,靠着他的胸膛。
她玩着男人昂贵冰冷的袖口,有点害羞。
妈妈还在外面,她只是打算……在他怀里靠一会儿。
喻景行淡漠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像是在看任性的孩子。
但他的眼底又隐约是纵容的。
新婚的爱侣这样彼此看着,总是会动情。
他们接了一会儿吻,很慢又缠绵,齐真忍不住软软闷哼。
她有些气喘不匀,靠在他怀里,欲拒还迎,又不肯给亲了。
……
洛临珍还在通话,快要结束了,心里也透着一股莫名的厌倦。
她顺手推开门,就看见女儿坐在老男人怀里。
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背影,和精悍利落的短发,随意坐在那里,闲适冷静。
但真宝的神情,就是在与他接吻。
小姑娘闭着眼,睫毛颤个不停,非常生涩,像个含羞带怯的小苹果。
洛临珍一时间张口结舌,把门非常小心的把门放回去,甚至忘了回话。
方庚粗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