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倒是轻巧,”
药王拿老眼白了他一眼,“好像老夫想走就能走得了似的。”
“您老是非凡之人,这世上鲜有事能难得住您。”
“呵呵呵呵……”
药王被他的马屁拍得笑得下巴发抖,胡子乱颤,他顺着胡子跟宣仲安道:“你这个人,就这张嘴还行,死了倒是可惜,算了,徒儿……”
他徒弟赶紧过来了。
“把药给他罢。”
徒弟见他师傅总算松口了,忙把怀里的药瓶掏了出来,“宣兄,温血丸,一日一粒。”
“多谢贤弟。”
宣仲安用眼神示意他把瓶子放到他手边,朝他知道:“贤弟之情,为兄来日再报,至于媳妇,为兄这里也有几个好人选,回头就给你找,为兄家的这个,当你嫂子就好了。”
徒弟刹那羞得脖子都红了,但这都是他师傅那张嘴惹的祸,他张着嘴讷讷不知所言,末了羞得连眼都闭上了,“死老头!”
药王无辜,“喊我作甚?你老不娶媳妇,我能不急吗?那卖药材的老鬼都抱上两孙了,我一个都没有,你还不愿意娶,你让我脸往哪搁去?你生气,我还生气呢!你这不孝徒!”
他还有理说他了,真是好生气。
“走了!”
这地是没法呆了,徒弟一甩袖,拿起药箱背上,气轰轰地往门外去了。
老实人也是会生气的!
药王一见给他端茶送水的徒弟走了,下意识也想跟着去,但走时还是跟宣仲安道了一句:“你说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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