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乐愣住了。
“半个月前。”
“抱歉,我不知道……”
许长乐有些难过。
宋煦尧的母亲,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给她带来过许多温暖。
她帮她上药,给她做饭,给她买衣服,帮她去开家长会……小时候,许长乐所有关于“妈妈”
这个词的具象,都是从她身上来的。
没想到她已经不在了。
许长乐几乎要克制不住这种哀伤,她捏住泛酸的鼻子:“节哀。”
宋煦尧刚刚经历丧母之痛,这个时候和他再提工作,不太合适,他也不会有兴致谈的。
许长乐考虑着要不暂时就先这么算了,宋煦尧却反而握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胳膊掐断。
许长乐不解地望向他,对上他激动、错愕、震惊又波涛汹涌的眼神。
连带着他鼻梁上的那颗小痣仿佛都在震动。
“怎么了?”
许长乐不解地问。
“许长乐?”
他叫她的名字,一字一顿。
“对,我是。”
她点头。
宋煦尧依旧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底。
“许长乐?”
“对,我是许长乐。”
“许长乐?”
“……我是许长乐,但我不是你的好朋友许长乐。”
“我知道了。”
宋煦尧倏然笑了。
许长乐几乎有些愣住了。因为宋煦尧是个很冷的性子,她以前就很少见他笑。
更别提这么愉悦的、灿烂的、似乎开心极了的笑。
他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机场咖啡厅:“去谈谈吧。”
“谈什么?”
“薪资啊。”
宋煦尧恢复了一贯的酷哥脸,“不是请我去你家公司工作吗?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