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许鸿飞将她带去江南游玩,说的好听是游玩,实则不想让其他人打扰两人。
从秦婉婉回洛阳开始,许鸿飞格外注重她的饮食,每日让人熬药膳给她滋补身子,他自己也格外注意身体,每日早起同王清泽顾隐之一起晨练。
秦婉婉看着窗外风景“蒙蒙细雨,江南水乡,真美啊!”
她恨自己没文化,看到如此美景不能吟诗一。
许鸿飞从她背后揽着她的腰,抬眼看向窗外“江南有烟雨,杳杳没孤鸿。”
许鸿飞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垂下的视线里,是她那张娇俏的脸。
他修长有力的指骨已将她下巴捏起。他力道很大,与他的气质外貌形成强烈反差。
秦婉婉被迫仰起头看向他,他如狐狸一般的眸子里仿佛含着笑意,又或者更像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婉婉,从今日起你哪都不能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什么时候怀上了我的孩子,我才会放过你,你居然敢反抗?
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你得认清楚你如今的身份,毕竟你只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是你莫大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秦婉婉一阵无语,许鸿飞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玩这种角色扮演,他最钟意的还是强制性戏码。
秦婉婉三秒入戏,死死咬住嘴唇,一双勾人的杏眼里噙满泪水,浑身透露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你休想!我绝对不会服从于你的淫威之下!”
她很无奈,但毕竟是自己男人,还能怎么办呢?宠着呗!
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许鸿飞身上,两条腿无力的耷拉着。
许鸿飞将她抱紧,生怕她掉下去了,他尤为享受这种感觉。
第二日许鸿飞带她坐船观景,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让整个江南蒙上了雾气,给人一种清丽温婉的感觉,在炎炎夏日给人们送来一丝清凉的慰藉。
两人看着青石巷,灰青色的拱桥,雨丝纷纷扬扬,如落花般泄流,肆意飘洒,撒在一把把青色的纸伞上。
两人在船只上用完午膳,她便回小房间休憩,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现自己在一处华贵的锦幛里,朱红锦缎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只依稀可见外面有一个人影。
里头只点了两盏灯,有些暗。自己的髻早乱了,今日出门本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
如今却是墨披肩,额前的丝飘零在鬓边。往下看去,外衫早就不知所踪,莹白肩头也被乌黑丝遮住。
浑身上下只穿着粉白色绣有芙蓉花肚兜,肚兜虽精巧,却包裹不住丰盈的胸。“鸿飞?”
她轻声唤道。
许鸿飞掀开大红帐幔,递给她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你换上这个。”
秦婉婉迷迷糊糊的接过衣裳“这又是玩哪一出?”
许鸿飞将她肚兜的带子解开“里面就不要穿了,今日玩的是权倾朝野的郡主,强抢良家少男。”
秦婉婉呆愣了片刻,伸出白嫩的手指指向自己“我强抢你?逼良为娼?”
许鸿飞朝她露出玩味的表情,与他清贵的模样很是违和。
秦婉婉两眼一闭,就当是补偿他的,穿上露出丰满的胸部的衣裳。
许鸿飞见她面似芙蓉,眉如柳,上手抚摸她的脸颊“婉婉真好看。”
许鸿飞穿着一身朱红色锦袍,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被红色丝绸布蒙起来,眉头微皱,脸色泛红。“我不会屈服于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你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秦婉婉清了清嗓子,戏谑道“我要你的心作甚?得到你的身子就好。”
低头捧起他脸,将唇瓣压在他唇上。一室春情,这样的春色持续到了夜半深更时。
秦婉婉陪着他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什么花魁被羞辱,强抢良家女,娇妻红杏出墙被夫君当场抓包。
她已经倦了也累了,真的挺累的,她如今后悔了干嘛招惹这么多人。
陪许鸿飞在江南待了两个来月,她趴在窗户边,看着底下行人来去匆匆,忽的对上一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她兴奋的朝底下的人挥手“顾郎!顾郎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