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朝期没名气,她的化学研究成果得不到重视,怎么可能卖得了那么多钱?我怀疑她……制毒贩毒!”
李瓒:“有没有证据?”
刘承召眼神闪烁:“她删了。没有。”
李瓒盯住他,目光锐利如刀,直刺人心:“是没有还是你藏起来了?”
“没有!”
刘承召提高音量,手铐叮当响:“我不可能这时候还撒谎!!林朝期她就是有病!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看上关银吗?因为林朝期她亲自把关银介绍给我啊,她在我耳边说她优秀、夸她漂亮,我不知不觉就注意到关银――好!我起色心是我的问题,但林朝期她绝对有问题。”
“她很会演戏,擅长话术。”
刘承召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想了想挑着几件事儿说:“我打死关银的主因是她激怒我,她自己也情绪失控了。关银她那天去见过林朝期,回来当晚就情绪崩溃和我争吵。她早不崩溃晚不崩溃,偏偏在见完林朝期后崩溃?还有距离坑水街很近的那个路段,暴露我撒谎的路段,也是她不经意在我耳边提起,说什么风景好、偏僻,可以到锦绣庄……”
刘承召喋喋不休,说到一半开始骂林朝期毒妇,骂她居心叵测,骂她早就肖想朝日集团,又咒她不得好死。
“黄蜂腹中刺,蝎子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季成岭小声说:“李队,他的口供是个人猜测。没人证、没物证,不能当证据。”
李瓒知道,他关闭录音笔,倾身问:“刘承召――”
“――她别想置身事外!要死大家一起死!”
“刘承召!!”
陡然高声呵斥震慑住刘承召,他神色茫然了一会,慢慢沉静下来。
李瓒松缓口气:“这些不能作为证明林朝期有罪的证据,你有没有实证?”
刘承召:“……”
他沉默良久,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所有的证据,她全都毁了。不然她怎么会肆无忌惮的除掉我?因为她没把柄,她现在是杀人犯的妻子,被丈夫和曾经资助的少女联手欺骗的可怜女人――”
话锋一转,怪笑道:“等着看,过两天舆论反转,林朝期会是最大赢家。”
没什么实质有用的证据,只能进一步佐证林朝期确实是幕后策划一系列犯罪案件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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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瓒和季成岭出来,门外等待的陈婕和老曾迎过来。
陈婕表情魔幻:“刘承召他是嫉恨自己妻子,故意陷害她,还是那位刘太太真的隐藏太好?”
老曾:“十有八九,刘承召没撒谎。”
陈婕:“我――丢!”
李瓒:“程科怎么说?”
老曾把笔录拿给他看:“程科承认自己是制毒工厂的三老板,意图谋杀张富青,但是不承认有新型毒品的存在,也不承认是他雇人谋杀卫茗。他说他也没见过大老板,都是对方主动联系,查看通讯记录,回拨过去是个空号码。问他认不认识林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