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又不笑了,他挺腰站起,将丝放开,“你怎么总是提他。”
“我仰慕他啊,不提他提谁。”
“他是个伪君子,你仰慕他?”
殷烈的语气有些怪异,他直直地看着元河洛,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烈,你很怪。”
“我怪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六千年前,也就是我父殷王太庚历三百零九年时,你祖父元伯奉王命阵鬼,耗上了殷元两地九成的修士才成功,却在力竭的那一刻为晋仇手下的人所杀,晋仇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还要将一切错都推于我们!”
“元灯灼,你究竟是怎么长的,你信你祖父是为晋仇手下的赵子所杀,但赵子难道不是晋仇的手下吗,他杀元伯不就是晋仇要杀元伯。”
,“阵鬼的时候不出一份力,却要杀了阵鬼的人,惯爱使阴招。”
“但那些鬼是殷地放出的。”
元河洛看着殷烈。
殷烈要比他高,殷烈像火一样不断地燃烧,殷烈好看的让所有姑娘为之疯狂。
他以认识殷烈为荣,但他不喜欢殷烈提崇修仙人。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来晋地。
“你后悔陪我来晋地了?”
元家掌门元黑岩本准备来,是他殷烈说想让元灯灼出去历练一番,自己正好可跟着他。元灯灼当时也很欣喜,他们一直想出来,到晋地来,看叶周,看晋家,看不周山脉那巍峨怒放的身躯。
又或者是看崇修仙人。
“你一来便让我和你一起说谎,我根本不善于做此事,崇修仙人定也能看出有假,他会怎么想我,觉得我是个撒谎成性的人?还是觉得我心思不纯!你明明知道我仰慕他
他的眼神并不凶狠,对于殷烈,他终究是不想大声吼出来的。
可殷烈在看见他那震荡的红衣时,神情就变了。
“元灯灼,你与那些愚昧的世人实无两样,都爱听晋仇的瞎话。都知道他有错而不信,平庸又可笑。”
的确可笑,但殷烈不笑,他的脸冰冷如死川,没有一丝生气。
“你!”
元河洛本想反驳,却现殷烈的神情很不对,“烈,你是不是难受。”
“为何难受。”
殷烈的语气不曾起伏。
元河洛却有些着急,“肯定是先前装作女子时扯到了筋骨,装成什么样崇修仙人都能看出的,你偏说使法力会暴露的快,非要学凡间那缩骨功,伤身害命,还不一定有用。”
女子大多六七尺,殷烈八尺四的身长不借助法力而强行缩骨,危害太大。
殷烈闻言只是看了元河洛一眼。
“你觉得这种事能让我难受?”
“不光是这点会让你难受,其他事还会让你难受,你缩骨的时候想起自己只有八尺四,比崇修仙人矮了两寸,肯定也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