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地的修士竟也不管。
那女子站出,自己也觉无聊了。
“你们真的不动?我说出崇修道人被殷王灭门的事你们也不动?”
她笑着,站到小道人旁边。
小道人避嫌般躲了躲。
“啧,你看他们这副呆板的样子,有什么可留的,不如跟我一起去快活快活。”
女子可不管小道人躲避自己的动作,她伸手,那手上却是套着层白纱,朦朦胧胧地,只是手又很软,搭在小道人的身上,柔若无骨般。
吓得小道人立马跳了起来,仿佛遇到洪水猛兽般。
“你这是非礼!”
“非礼?哪里是非礼
“修士怎可如此!晋地怎么会出你这种人?你当自己是勾栏院中人吗?”
小道人声音有些颤,他睁大眼,似乎未想到自己会碰上这种人,还是在晋地碰上这种人。
女子倒是捂唇一笑,她的手再次伸出,轻纱般的烟裙划过小道人的衣衫,随着他们的触碰,烟雾愈浓烈,直要冲破松柏林。
一个无形的法术在施展,崇修仙人看着,依旧没有出手。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也就在他神思微动的那个瞬间。
烟雾散去,松柏林中那股苦涩的木香再次淡淡地飘荡于大地上。
小道人仍在,女子却消失了。
韩羡鱼站在台中,不知何时从崇修仙人身边离去的。
“主上命我来此,方才之事已过,望大家不要在意。”
他拉过小道人的手,再次回到了崇修仙人身旁。
那松柏之下随着他的离去竟又开始如先前一般了,仿佛刚才的事真的没生过。众人仍可问修仙上的问题,而不会问崇修仙人的往事。
只是小道人,崇修仙人看着韩羡鱼身旁的他,方才自己并未令羡鱼去阻止,羡鱼却是去了,像是看出了什么,又不想让自己知道。
果然是长大了,再不如幼时那般听话。
“可是元伯之子?”
崇修仙人问那小道人,小道人不小,崇修仙人一眼便知他够两百岁了,身形又长过八尺,哪是什么小道人。
“是,晚辈名为元灯灼,道号河洛。未成想会在仙人面前出丑。”
他面上有些泛红,看到崇修仙人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生出抹敬仰兴奋,但立刻被他压下去了。
崇修仙人看得出,“元家倒是很少起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