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济再一次来到仙云观前
“这位道长,麻烦通报一声,云鹤立云道长的故人,舍济,前来拜访,特为鹤立道长送来了疗伤的药材。”
守门的道士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一个身t似有残疾,t力不支,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道士,被两个道士搀扶着来到道观门口。
“小师父!你来看我了!”
被搀扶过来的道士,正是前几天刚刚苏醒过来的云鹤立,云鹤立见到舍济,也不顾身t的疼痛,挣开两个搀扶着自己的道士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向舍济,走到舍济面前,差点被平地绊一跤,舍济连忙虚扶了他一下。
“多谢小师父!”
云鹤立双手牢牢抓住舍济的上臂道。
舍济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云道长客气了,应该的。”
其实他也没想去扶云鹤立,只是怕云鹤立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连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云鹤立拒绝别人的搀扶,在舍济的若有似无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了屋子。
“云道长身t如何了?”
“多谢小师父关心,说不疼是假的,但是至少现在能下床走路了。”
“这是小僧特意为云道长寻来的药材,能止痛,活络筋骨,药效好,还没有副作用。云道长若不嫌弃,可先收下。”
说着,舍济把寅逐柳交代他带来的药材放在桌上。其实这些药是随便抓的,虽然也喝不si人。
“让小师父费心了!”
云鹤立坐在凳子上,朝舍济拱了拱手。
“哪里哪里。云道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小僧上次来看望道长的时候,道长还在昏睡中。”
“刚醒来没多久,小师父几次来看望贫道,让贫道受宠若惊啊!”
云鹤立收敛了笑容,转而又有些落寞地道:“以前想和小师父交好时,小师父都是对贫道ai搭不理的,让贫道好生寂寞。如今内丹被废,身受重伤,小师父倒是三天两头地来看望贫道了。若是能日日见着小师父,别说是一颗内丹了,就是挖心掏肺,贫道也在所不惜!”
舍济听了他的话,抖了三抖,只觉得心里忐忑不安,全身感到y森刺骨,连忙转移话题道:“云道长言重了。听观主大人说,道长是被妖物所伤,道长可还记得,是谁人所伤,因何而伤吗?”
“是被一只母的虎妖所伤,她现在就被关在静心院内,小师父不是去看过她了吗?”
云鹤立抬起眼,看了舍济一眼。
舍济心道:观主果然什么都告诉云鹤立了。
“至于为何,贫道倒也好奇,贫道只不过是怀疑她是妖,一路紧随其后,以便在她暴走时可立即将其收服,并未做任何妨碍到她的事,她若是不打算做亏心事,为何要对贫道痛下杀手?”
云鹤立情绪变得非常激动,牵连到了伤口,说罢,便神se痛苦地捂着心窝,伏在桌案上。
舍济一边腹诽“你要是这样跟着一个良家妇nv,人家还不得报官把你给抓起来啊”
,一边装腔作势地给云鹤立顺顺背,道:“云道长,莫激动。她在伤你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小师父,”
云鹤立抬起头,语气y沉地道:“你来仙云观,不是为了给我送药材,而是另有目的吧。”
突然,云鹤立紧紧地抓住舍济给他顺背的手腕,一发力,一把把舍济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压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按在舍济身侧的桌案上,整个人成环状,把舍济圈在怀里。
舍济挣脱出被云鹤立攥着的手腕,一掌,从下往上,打在云鹤立的下巴上。云鹤立吃痛地捂着由于冲击而被自己咬到的嘴唇,舍济翻身转到云鹤立的背后擒住他,把他的双手背到后背上压制住。
云鹤立大笑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小师父好功夫,如今我手无缚j之力,再也不是小师父的对手了。”
舍济郁闷道:刚才是谁圈着我的,现在倒知道装软弱无力了!
“小师父这一身功夫是谁教的?让我猜猜。是那只经常在你身边转悠,赶也赶不走的苍蝇教的吧!”
舍济又加了一成力道来压制云鹤立。
“疼疼疼疼疼!小师父生气了?”
云鹤立嘻皮笑脸道。
“他不——是——苍——蝇。”
舍济语气低沉道。
“好好好,不是苍蝇不是苍……来人……唔唔唔……”
云鹤立话还没说完,就大喊大叫起来,可惜,还没喊完,便被舍济翻了个身,一只手捂着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了。
云鹤立不si心,即使被捂着嘴,还是发出各种“嗯嗯啊啊”
的叫唤声。
舍济推着他来到床榻边,一把推倒他,整个人坐在云鹤立的腰身上,两只手si命按着云鹤立的嘴巴,云鹤立求饶似的拍了拍舍济的手腕,舍济低声交代了他不许大声叫喊后,松开了手。
“呵呵,贫道真心待小师父,为何小师父对贫道就是ai搭不理的,却那么在意那只苍蝇啊?”
“啪”
,舍济甩了云鹤立一记耳光,“我说了,他不——是——苍——蝇!”
“呵呵,小师父别激动嘛!我又没说你身边那个烦人jg是苍蝇,你为何如此焦急地就认定我说的苍蝇就是他啊?喔~莫非,其实小师父内心也认为他是苍蝇?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云道长累了,需要休息了。”
舍济面无表情地给云鹤立喂了一包药粉,再次捂住云鹤立的嘴,防止他把药粉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