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很平缓,在我耳边慢慢的流动。就好象是遥远天边最安静的湖水,从密林中,携带的阵阵微风。我的声音由僵硬到柔软,由高昂到低沉。心里因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淀了。很安详的感觉。我自问。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不就是在追求这样的存在吗?就好像在母亲的子宫中,那么的温暖、安静、安全又受到束缚。我所怀有的的这样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选择着一种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强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贱和虐待……我是属于别人的。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动的落泪。在誓词里,我反复讼唱着这一个定义,我几乎被催眠在这种真实而虚假的存在中。我是属于别人的,不能和别人对等的存在。让我不再惶恐不安,让我不再烦恼,让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实。让所谓的世俗和道德都离我远去。我在追求着自己的真实。我是属于主人的。我弯腰,虔诚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个深吻。就好像亲吻着主人的脚趾。&ldo;我属于你,我的主人。&rdo;极乐章节字数:2210更新时间:07-10-0401:07作完晚祷的我久久的在书房里,内心无法平静,在那一瞬间,我所触摸到的,似乎并不是平时所拥有的感觉。那是一种似乎十分遥远而圣洁的,又很难获得的超脱了快感的平静。也许是一种宗教感?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真正从那种感动和虔诚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我爬出来。因为珠子在肛门里越来越不舒适而让我的感觉日益明显,导致我的屁股一直翘起来,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厉害,越撞得厉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来就越怪异……艰难地爬到风雨厅,打开鞋柜,找出他平时穿的那双木拖鞋。突然想起刚来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不禁有些汗颜。几次低头想去咬住那两只木拖鞋,都张不开嘴。羞愧的满头大汗。……我记得他说过要抛弃自己的羞耻心。我在怕什么呢?房间里又没有人。还做不出来吗?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不做下去呢?我记得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的时候,还知道s是什么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自己把脖子拴在桌凳下面,裸体的躺在地板上,幻想着正在被人强暴。自己装扮成异性,幻想自己是一个奴隶。再迟一些,自己喜欢上了紧窒,甚至用枕头让自己无法呼吸而达到高潮。我果然从开始就喜欢这种感觉。那当时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作出来?因为我把自己反锁在小卧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现在不也一样?除了我……没有别人。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一只木拖鞋的鞋跟,叼起来,僵硬的爬到门口放下,重复了一次这样的动作。之后,我跪在门口,为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兴奋。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也真的真的真的很兴奋。那是一种参杂了快乐和羞愧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一方面,因为自己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乐;一方面,又因为违背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舍弃自己的脸皮为别人叼鞋的惭愧。我就那么僵硬的跪在那里,似乎怎么都不舒适,一直跪到八点整。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小腿已经麻木了。才慢慢移动。我享受这种自虐感。他不准我看电视,所以我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顿简单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可以睡觉了。今天太刺激了,我有些累。然后打开冰箱,就愣住了。只有两样青菜和一种肉。苦瓜,西洋菜和鸡肉。外加一大锅他给我煮好了的稀饭。撒满了葱。我只觉得眼角抽筋。¥……一堆脏话在我胸口沸腾起来。深呼吸。深呼吸。我默念:作为一个奴隶不就是要服从主人的意愿吗?既然他想折磨我并且以折磨我为了,我不就是要满足他的快乐吗?我咬牙,忍着把粥倒进厕所的冲动,舀了一碗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在苦瓜和西洋菜中间犹豫,最终还是算了。一样我都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