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挠了两下,低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不是疑问句。
郑恩之松松地抓着严时的胳膊,很小声地“嗯”
了声:“要,要的。”
郑恩之很少做这种事情。
尽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严时摸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叫出来。
脚背绷紧了,脚趾紧紧蜷着。
轻轻呼气。
严时温柔地吻住郑恩之。
郑恩之在一片浓黑里说:“严时,我看不清你。”
严时单手抓着郑恩之的手,抚上自己的眼睛、鼻梁、嘴巴、下巴、喉结……
“这样呢,可以看清吗?”
“嗯,嗯”
郑恩之咕咕哝哝地应着,试着用吻去看清严时。
“我要化掉了严时。”
“没关系,等等我再把你冻起来。”
郑恩之在这方面很笨,他笨拙地尝试用手将他画在心里。严时一边吻他一边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落笔。
花洒下终于看清楚彼此的两个人,看着对方笑起来。
水汽潮热地贴在肌肤上,郑恩之闭着眼睛,严时双手放在他的头发上,在上面抓起许多泡泡。
郑恩之想,和严时在一起,总是快乐的。
快乐到不真实,又过于真实。
他睁开一点眼睛,目光和严时碰到一起。严时将绵密泡泡团城一个球,点在郑恩之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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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饭后,郑恩之按照李月亮讲的等在小区门口,一辆suv驶来,郑恩之看到李月亮坐在后排朝他招手。
“郑恩之!来!”
“来了。”
郑恩之坐上车,看到驾驶座上是吕苏一,主动和他打招呼,“吕哥,你好。”
吕苏一戴着墨镜,只是点了下头,然后很认真开车,一言不发。
郑恩之疑惑地看向李月亮,李月亮说:“他现在,担任的角色,是司机,把我们送去就走,到时再来接我们。”
他偏向郑恩之这边一点,小声说,“司机一般,是不会讲话的,他已经,进入角色了,不要管他。”
“嗯,嗯。”
郑恩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吕苏一:……明明是你不让我讲话的啊!我靠!
李月亮腰没有力气,车子一转弯,李月亮就朝郑恩之那边倒过去。郑恩之小心地扶住他,李月亮撑着座椅往郑恩之怀里靠了些,一点儿都不客气地说:“你怀里好舒服,你就这样,抱着我好了。”
郑恩之小心翼翼地揽着他,不敢过于使劲,也不敢不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