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苡沫依稀听到“噗呲噗呲”
的水声。许是omega的天性作祟,下面再疼也会自发出水,被迫接纳着滚烫的性器。
她咬着唇,如同被驯服的马儿,被alpha压着肏弄。
后入的体位进的很深,上翘的前端轻而易举戳到花心。每顶弄一下,她都会不自觉地发抖,从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呜咽。
太多了……
水汽终于凝成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有很多次,她都想告诉秦霂,自己喜欢温柔一点的。可是,每次话即将说出口时,她不由自主的退缩了。
——这可是她默默喜欢了七年的人。从第一次在学校里遇到秦霂,她就对这个气质矜贵的alpha一见钟情。
在性事上,她从来没有违抗过对方。每次秦霂的易感期,她都会提前请好假,任由对方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欲望。除了没有标记,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属于这个alpha,连同信息素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霂霂……慢一点……”
快感积累到阈值,黎苡沫有些害怕地夹紧腿,乳头却被女人惩罚般地重重捏了一下,再拉长。
“慢点能满足你吗?”
alpha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耸动,性器抽出又重重没入,发出一连串“啪啪”
声响。
望着美人被撞红的腿根,秦霂眸色愈深,嘴里的话也愈发恶劣,“omega都是欠操的骚货。”
似是在印证这句话般,硕大的龟头专门挑脆弱的花心猛撞,似要叩开摇摇欲坠的生殖腔口。
“呜……不要碰那里……哈啊……”
黎苡沫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又脆弱的弧度。她双目失神,裸露的肌肤漫上一层诱人的潮红。
淅淅沥沥的水声自腿心涌出,打湿了女人的西装裤。
“呵。”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alpha的轻笑,似是嘲弄,又像是对自己性能力的自得。
大口喘息着,她再也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全靠女人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撑着。
乳晕被玩成深红色,胀大一圈,乳头好似熟透的樱桃。她的下面更是不堪入目:花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缝隙被撑成孔洞状,在肉棒插入时自发含住,用透明的淫水将其涂湿。
秦霂压根不管她高潮与否,性器自顾自地往里进攻。层层媚肉像是柔软的小嘴,夹得她头皮发麻。
“真会夹,之前被多少alpha肏过,嗯?”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人,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心口热得快要着火了。
偏偏嘴里的话愈发不留情面。反正是在床上,说过的话做不得数。
霎时间,夹着她的花穴再度收紧,几乎要把她的分身锁在里面。
“没有……呜呜……”
黎苡沫低低啜泣,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知道秦霂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羞辱她,明明她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就给了对方,可女人总以自己那天喝多酒为借口说不记得,反倒在床上尽情地逼问她。
“啧。”
alpha似乎因她突然间的不配合而生气。精瘦有力的腰肢摆动间,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挞软烂的小穴,次次整根进出。
在omega受不住绷直脚背,双腿无力地打颤时,她闷哼一声,龟头狠凿着生殖腔孔,较劲般硬生生将其顶开一道口子,堂而皇之地将肉棒前端插进去。
“骚货,都射给你……呼……”
马眼怒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如蓄势待发的水枪击打在薄薄的生殖腔壁。不出片刻,浑浊的白浊已经把美人狭小的生殖腔占满,小腹微凸。
“不要……太多了……”
黎苡沫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钉死在那根不断喷射的巨物上。alpha提前掐住她的腰,不容许她的一丝逃脱的可能,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对方一波接一波的射精。
“再多也吃得下。”
秦霂舒爽地又插了几下湿热的穴,把最后一点残精射进去,指尖抓了一把美人绵软的臀肉,“给我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