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庄内,便在徐天打开任晓丽的胳膊看时,现胳膊上的伤口竟然已经黑,而且从胳膊到肩头有两道如蚯蚓般粗细的紫色血管暴起,一直延伸到任晓丽的胸口,那暴起的血管周围还连着许密密麻麻的细血管。
本来雪白的肌肤此刻却变的犹如起了脓疮一般,看上去令人头皮麻,心中骇然。
“这是,原来如此,那可恨的方世林。”
徐天气的一掌拍出,那门外的石墩应声爆裂,他赶忙找人连夜出去找宁大夫,然后又将源力缓缓输入任晓丽体内想护住其心脉,没曾想他源力还未到任晓丽的心脉处便被一股力量推了出来。
他以为源力不够又加大的力度,却没想那股力量变得更为厉害,将其反弹出去,而受到冲击的任晓丽“噗”
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徐天赶紧收掌,一时间搞不清楚任晓丽到底是中毒还是中了某种禁制,令他不敢再动手,而一旁的徐文涛与任晓婉不停的抹着眼泪问他任晓丽到底怎么回事。
徐天眼含悲痛,叹了口气道:“小丽被人暗算以至于如此,不过目前倒无性命之忧,只怕是…”
他想了想未再说出口。
任晓婉听他说没有性命之忧,心中稍稍放心,可又听他说“只怕”
什么,却又不说,便追问道:“徐老爹,我姐姐到底怎么了,自怕什么?是谁暗算了她?”
徐天道:“你们照顾好她,其他的我来处理,另外她若醒来一定尽快告诉我。”
见徐天并不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任晓婉知道以他的性子即便再问也不会说,她只好点点头,心中却狠道:“我一定要找出暗算我姐姐的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第二日,徐天将任晓丽的情形告诉了徐正满,徐正满道:“那司马念夕果然是个歹毒的恶女子,吃里扒外的贱货,等我去杀了她。”
徐天道:“眼下不是争这口气的时候,我怀疑方世林昨日来便是要司马念夕与任晓丽或者你动手,然后用他们喂过毒的升龙鞭打伤人,以此来威胁咱们,任晓丽的伤口我看过了,以我的修为无法帮她疗伤,甚至保护住心脉都难以做到,他们真是铆足了心思来对付咱们啊。”
徐正满道:“倒不如跟他们拼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就不信进了我们这徐家庄还有能放他们出去的道理。”
徐天摇摇头道:“现在这样做也无济于事了,唉…”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自己的儿子徐正堂生死未卜,眼下自己的儿媳又被敌人喂毒暗算,一时间竟觉得心灰意冷,想要将整个山庄交出去,也好图个儿孙安宁。
徐正满见徐天眼中有萎靡之色,说道:“师傅不要心慌,他们能伤咱们的人难道咱们不能伤他们的人吗,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抓他们几个人伤他们几个,让他们知道这滋味。”
徐天摇摇头道:“咱们又不是没如此做过,可他们与咱们毕竟不同,咱是手足是血源,而他们是什么,是毫不相干的人聚合在一起,没有什么情谊谁会在乎彼此死活,此法子是行不通的。”
徐正满听他说“手足血源”
,心中冷哼,不再说话。
此时,厅外有人来报,说道:“启禀庄主、二爷,据探子报,方世林等人昨日在庄外二十里夏家酒庄一直未曾离开,而且看那架势似乎还要待上几日。”
徐天嗯了一声,便让那人下去了,然后说道:“果然他们是早有预谋,这在等咱们上门求他们。”
徐正满道:“直他爷,我带着人去将他们灭了去。”
徐天止住他道:“胡闹,以方世林的修为咱庄内谁是他的对手,他们这就是要拿捏咱们恶心咱们,让咱们臣服于他们。”
徐正堂急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