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一定要得到那么多的东西吗?”
窦万江无力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窦万钊根本不理窦骅,他只盯着赵熠,他今天的目标很简单。
“不要和他说道理,如果他讲人性,二十年来他也不会养着牛头山的土匪,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宋宁背着手走出来,冲着城楼上的赵熠挥了挥手。
赵熠微微点头。
宋宁对窦万江道:“窦大老爷,你跟着你弟弟后面造反,你可知道,他做了两手准备?”
窦万江一愣,不解。
宋宁又问娄山和梅成桥:“还有你们,可知道他做了两手准备?”
娄山摇头。
“按照你们的想法,十爷和我们是必然会被拦在城外,你们顺利实施计划,最终达到目的。”
宋宁道,“可是,你们没有想到,我和十爷会进城吧。”
他们怔了怔。
“可窦万钊想到了,他拆掉了浮桥,却在江上准备了船,如果今晚的事失败了,他就会带着他的金银珠宝离开这里。”
“蛰伏躲藏几年,待他日他的主子掌权,他依旧是这保宁的窦大人。”
她话落,娄山和窦万江以及邱伟鹏几个人,瞠目结舌。
宋宁柔声问窦万江:“想一想呢,还要跟着他吗?”
“你们所有人的命,在他眼里,都只是垫脚石而已。”
窦骅在后面喊道:“爹!”
他的几个侄儿侄女哭成了一片。
窦万江捂着脸嚎啕大哭。
“你自己想吧。”
宋宁和余荣和娄山道。
宋宁绕过两个人,往窦万钊那边走。
黑衣蒙面人上前,举刀挡着她。
“我说话,让开。”
宋宁将人拨开,对窦万钊道,“窦大人,忘记提醒你一件事,你虽现在手中两百属从,可这隔着一道门的城外,还有五百牛头山的弟兄。”
“杀了这些人质,你也走不出去的。今天晚上,你注定没有结果。”
窦万钊道:“怪赵熠!他不来剿匪,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宋宁笑了:“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