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见主薄大人有些怒,急忙上前一步道:
“主薄大人息怒,犬子口无遮拦,老朽定当会狠狠惩罚;
只是……只是老朽也不太相信李凌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是不是和他重名重姓之人所为?”
那主薄大人听了,也有些疑虑;
他赶紧从衣袖内抽出一卷文件,仔细的看了看;
“没错啊,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正是独龙岗李家庄的李凌公子,其父唤作李应……”
祝朝奉眼睛不住的瞄向主薄手里的卷宗,再次开口说道:
“主薄大人,实不相瞒,这李凌的口碑可是不佳啊!
万一……万一有朝廷大员被他欺骗;
到时候问罪下来,我们从县太爷开始;
再到我们这些跑腿的,恐怕都吃罪不起啊!”
那主薄听了,也吓了一跳,他急忙问道:
“朝奉大人是什么意思,不妨明说?”
祝朝奉一副痛心疾的样子,叹气连连的说道:
“主薄大人,实不相瞒,我祝家庄和李家庄同气连枝,同进共退。
我们原本乃是兄弟一般的情义;
可李家庄的庄主李应,这些年可没少赚昧良心的钱财啊!
还有他这个儿子李凌,纯粹就是欺软怕硬,毫无作为之辈……”
主薄大人听了李凌父子二人的人品这么差;
他心里更没有底了,急忙站起身来,一拱手道:
“老夫还要多谢朝奉大人的提点;
我这就返回县衙,同县太爷商议一番……”
祝朝奉见事情给成功破坏,不由得满脸堆笑,开口说道:
“主薄大人,若是你想一劳永逸,不如听老朽一言……”
起身欲走的主薄听了,停下脚步,开口问道:
“朝奉大人可有什么良策?”
祝朝奉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我家三儿和那李凌年纪相仿;
不如把我家三儿给推举上去。
让我家三儿顶替了李凌的名额;
到时候我们县里出个人才,县太爷也有面子;
这样的话,岂不是皆大欢喜?”
祝朝奉一边说着,一边从袖筒内摸出一锭大银;
他接着说道:
“这点银两,算是主薄大人的跑腿费了;
若是事情真正成了,老朽还有重谢……”
那主薄也没有多想,用袖筒盖住祝朝奉的手,把银两收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