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冷角想了想,“刚刚知道。”
雪狼王便说“他怀胎怀得早,怕有人听见了会胡思乱想。这样吧,本王打算让他去行宫秘密养胎,贵妃以为呢”
冷角便道“仆以为,大王的决断自然是英明的。”
雪狼王又说“可你今晚也卷入是非了,留在宫里也不好。而且,狼贵人一个人去,本王也觉得不放心。这样吧,你也陪着去行宫吧他安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咩”
冷角昂头,一脸惊愕。
见过了雪狼王之后,冷角便忐忑着离开了狼山雪殿,不想在墙角等轿子手机派单的时候,便见蹿出一头白泠泠来了。
冷角吓得“咩”
了一声,又说“怎么是你”
白泠泠便道“我听说大王叫你去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有些担心。”
冷角闻言,微微别过脸,语带责怪“要不是你,我也不用这么尴尬。”
白泠泠站在旁边,也不知该说什么,自己也尴尬,便嗽了两声缓解。
冷角听得白泠泠咳嗽,便忍不住问“是我把你顶伤了吗”
白泠泠愣了愣,才想起今晚冷角用羊角顶自己个肺的事情,忙说“不,不是的。我不是让你尽情地顶我个肺了吗我受得住的。”
冷角也不说话了。
白泠泠想了想,又说“你愿意的话,天天顶也使得。”
冷角却说“我不敢和你说话了。大王说我今晚卷入是非,叫我明天就和狼贵人去行宫静养。”
白泠泠闻言并不担心,却见冷角有些忧色,便安慰说“狼贵人算什么你只要看着点他,等他平安产子了,就没事了。我已经求过了大王,他说了,快则半年,最晚就是等一年届满,肯定要放你出宫的。”
冷角闻言,心里明白,扭拧地别过脸,说“我出宫是自己的事,你求什么”
白泠泠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又道“你知道鮟鱇鱼是什么意思么”
冷角听得心神大乱,只说“我咩都不知道。”
说完,冷角便打轿子走了。
柳椒扒在墙角看着,咬着大尾巴又跑回了狼山雪殿。卧榻上,雪狼王正等着柳椒回来呢。柳椒躺倒到床边,又拎出一条粗绳子来。
雪狼王只说“你的绳子从哪儿来的”
“偏殿啊,好像是白青肆行李里落下的。”
柳椒挥舞着绳子,说,“我看到说明里写着特粗柔韧,可绑雪狼,那得是多厉害的强度啊。”
雪狼王只说“大概是天子的东西吧。”
“这连雪狼也能捆得住。”
柳椒衔住绳子,含糊说,“大王,您拿这个来捆我吧”
雪狼王一怔“此话何解”
柳椒答道“上回大王要临幸我,我却本能反应弹走了。大王便说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不临幸我的。我想明白了,只要我被捆着,就不会弹走了,这样大王就可以临幸我了。”
雪狼王无奈一笑“你是想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
柳椒惊讶得很,“那是什么意思”
雪狼王将绳子拿在手里,又说“我问你,我的力气大还是你的力气大”
“自然是你的力气大啊。”
柳椒回答,“就是寻常雪狼,也比雪豹力气大。更别说是您呢。”
雪狼王道“那我要对你用强,还需要用绳子么
柳椒想了想,道“不用。”
雪狼王点头“可不是么。”
柳椒想了半天,又问“那大王为什么不对我用强呢”
雪狼王噎了一下,说“这岂非禽兽所为”
柳椒却说“哦我们难道不是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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