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长专车上偷偷安装窃听器,目的是商业,是牟利;宦统敏车上的目的,应该是政治性,因为宦统敏本职不是负责经济的!”
风与行把他思路打开宽广一点。
“在宦统敏车上安装窃听器,目的应该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宦统敏。他是该由谁控制呢?令步同吗?
风传奇不会直接跟宦统敏有所交集,看来,令步同的嫌疑比较大!”
“宦统敏是令步同的死忠?。。。”
只要宦统敏只要打电话过来,牟敏暮按风与行的交代回复,果然,如风与行所料,宦统敏像例行检查似的,问一下就来一句,“那就麻烦敏暮同志你了”
,别的不再说。
一个被烟雾装饰得像仙境的茶间,两个人在喝茶,不时被烟味熏得咳咳响着。
一个是洲西名建筑的巢名坚,一个是远元绿化公司的关云脯。
“云脯兄,风少那边怎么说,审计组开始审计了,要是审出点什么问题来,咱哥俩可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外面的天气挺冷的,可巢名坚还是边说话边抹着他那冒着汗珠胖肥的脸,说道。
“名坚兄,看把你吓的,我看他们也就是装装样子,吓唬咱们!
就算他们查出来,那又怎么样,敢对咱们进行处罚?那小市长真敢这么干,估计第二天他就得下岗!”
关云脯自信满满地说道。
“云脯兄,我觉得,你还是将此事,汇报风少,让他尽快把这事解决;
到时候,别说我不告诉你,你是不了解这个小市长,这家伙可是个狠角色;
要是真给他们查出什么来,我不知道你们远元绿化怎么样,我这洲西名建筑可肯定得完!”
巢名坚说话声音都大幅度地走调。
“你这是庸人自扰,一个地方的正厅级干部,对于风少的身份来说,这不算什么事。
像这种小事,要是让风少出面解决,那是不对等的,把风少的身价拉低;
风少要是到元西来,接待的人,都得是省委、省政府一二把手接待,你不清楚?”
关云脯尽可能地把风传奇的身价的价值推至顶峰,让它的地位和名声在地方上,独树一帜。
也唯有不断提升风传奇的身份价值,才能确保这位风少能给巢名坚带来惊喜和震撼,最重要的是,忠诚。
“云脯兄,你说的,也是个理,但你那天也看出来,这小市长做事的风格跟别的官员不一样;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以我的观点,就算风少来,这小市长,也未必给面子;
如果风少不能自亲来元西处理,我可以告诉你,能逃你就赶紧逃,不然,到时候,就逃不了了!”
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巢名坚把他的全部胆量拿了出来。
“名坚兄,你自攀上风少后,这些年,可是挣得盆满钵满,别啥事都让风少解决,要拿出咱们的气魄来;
况且,咱们是元西最大的企业之人,在经济指标上,可是有着大贡献的,不能让洲西市政府,过河拆桥,不然,往后可就寸步难行了!”
关云脯没有跟风与行打过交道,当然不知道风与行的风格,在他的意识中,风少的能量是无敌的,特别是在地方。
巢名坚看见关云脯说话时,那一脸的不屑,更是担心起来。此时,他已经没法说服关云脯,或者说,没有引起关云脯的重视。
时光就像一位不紧不慢的旅者,缓缓踱步在生命之路上,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不知不觉中,三十多天如同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