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差两百一十万,这类型大的款项,当然是需要县长签了,他们说您今天不是不在县城吗,所以就把你签名的事给省略掉了嘛!这不,县委的张书记不也签名了吗?。”
。
巫乾山不知道是在挑拨离间呢!还是只专注于他财政局钱的数字,说起话来,有啥说啥,还带着点幽默。
风与行又认真的把那些单据看了一遍,这些单据显示是建设两栋教学大楼,一栋是峤呦中学校,另一栋是丰河镇丰河中学,共计花钱六百万。
“丰河镇丰河中学那个教学楼,是有一座三年前新建的,可不是很大,怎么花三百万啊!”
。风与行心里嘀咕着。
风与行是去过丰河镇,丰河中学他也去看过,的确有一栋教学楼看样子挺新的,但这需要花三百万,风与行是不相信的。
“这两栋教学大楼,你们对这两栋大楼的建筑所用的材料、地基,进度、大小,还有装修各个环节都审查过了吗?”
。
风与行说话时,一直盯着巫乾山。
“县长啊,您跟我说这些,有啥用啊,咱可没资格审查人家;政府有关人员和县委书记都签名了,那咱就得给人家工程款啊;再说了,人家用的是教育专属基金,我就算想拦也拦不住啊!”
巫乾山一脸叫屈的说道。
“那咱们这一个亿,也不是教育专用经费啊!那他们跟我们讨工程款干嘛呢!”
。
风与行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估计他们想趁自已不熟悉这一块的事,想从他跟市长宴百样借来的钱,用来还三年前所欠的工程款。
“那是三年前的事,原来预算是六百万,都是分段给的,就在市财政局给了三百九十万后,突然,就不给了,说没钱了,这不,一拖就是三年!”
。
巫乾山边说边苦着脸,看样子,应该有许多人追着他讨款项。
风与行看着巫乾山滑稽的表情,微笑着调侃地问道:“这几年来,你是不是天天被人追着要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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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喂!终于有一位能理解我的苦衷了!县长啊!我都不像是干财政局长,而像是借别人高利贷似的,天天都得躲‘讨债’的!”
。
巫乾山说完后,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遇到风与行这个新县长,终于让他活得像一个财政局长了。
“巫局长,咱们峤呦政府,像欠这么大的款目的不会还有吧!”
。
风与行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心脏突然加快,因为一种不祥之兆降临似的。
听了风与行这话,巫乾山的表情怪异起来,看着这个新上任的县长,像是看一只怪兽似的,好一会儿,才啧啧的说道:
“县长,您上任后,对于咱们峤呦县的财政状况一点都没有了解过?”
。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才转业到地方一年多,在省文旅厅也就待了几个月,到咱们峤呦县还没几个月吧!上任县长也才一个多月,我咋会了解财政状况呢!”
风与行鄙视了巫乾山一眼,不屑的说道。
“那还是等您慢慢了解吧!免得让你把县长位置扔了!”
。巫乾山也给风与行一个白眼,以回击风与行那鄙视的眼神。
“那不成,怎么说,我是一县之长,不了解点财政状况,怎么能行呢?”
。
这时候,风与行已经判断,肯定还有别的倒债务,就看多少的问题了。
“那你坐稳了!别摔了!咱们峤呦县的债务,还有一亿一千万,还有点零头,我就不说那么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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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乾山笑了笑,幽幽地说道;那笑容里似乎映着风与行那苦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