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怀礼说,“没关注过。”
“你在医院都没关注过啊,”
徐宙也有点好笑,略带试探地问他,“那画室这边也不常来吧。”
“没有,”
怀礼笑了笑,吞吐着烟气看他一眼,“还挺经常的。”
徐宙也抿了抿唇,思索了下。他背靠住了栏杆儿,又抽了会儿烟,漫不经心地问起他:“你跟南烟认识很久了吧?我听她说,去年在俄罗斯你们就见过了。”
“嗯。”
怀礼趴在栏杆儿,一个点头的瞬间,楼下一道身影闪现。
南烟从外面买了颜料和新画笔回来,抬头就看到了他们。
一道颀长白影,和一个黑夹克。
徐宙也靠着那栏杆儿,小辫子迎风飞扬,好不慵懒潇洒。
她突然有点怕徐宙也跟怀礼说些什么——虽然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好说的,但出于保险起见,她还是上去了。
徐宙也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靠着栏杆,见南烟上来,他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怀礼,还挺惊讶:“你也上来抽烟?”
“不然呢,”
南烟过来了,朝他伸手,“烟给我。”
“火儿。”
一番娴熟默契的动作。
徐宙也一一放到她手心里,嘴快了句:“每次都挺顺手啊你。”
“我的没带上来。”
南烟笑了笑,“替我挡一下风。”
她微微探了身过去,徐宙也便用手虚拢着火光,给她点了烟,“买到了吗?”
“有个颜色没有了,”
南烟说,“你晚上从画室那儿拿点过来吧。”
“行,但是我也不确定我那边有。”
“那我晚上过去看看?你不还要去店里嘛。”
南烟打算着。
“还是我过去你那边吧,太远了。”
二人商量了番,南烟就势趴了过来。胳膊肘与怀礼并行。
距离不近也不远的。
他真的很高。